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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佐伊没事了吧?”看白泽和卡尔一通忙完,在旁边焦急守了半天的塞西急问道。
“怎么可能没事了。”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卡尔不满的斜视着塞西,“只是把佐伊的伤口重新再处理一下,应该能好的快点,也能不这么疼罢了。这么重的伤,能马上治好才怪,老子又不是兽神!”
第一次听卡尔自称老子哎,这种“粗话”从卡尔薄薄的红唇说出来,竟然都有种异样的**感,这个狐狸精。。。。。。
被卡尔训的头都抬不起来,塞西一个堂堂的大部落族长,在伴侣娘家的巫医面前,特别还是自己伴侣的主治医生,塞西装孙子一点压力都没有。
就在白泽半坐在地上看热闹的时候,塞西突然打断了卡尔的教训,轻声恳求道:“我出去一会儿,求你们帮我照顾一下佐伊行吗?”
“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好好照顾佐伊的,她可是我们的族人。”冷漠的丢出这么一句,卡尔淡淡的看着塞西低头鞠躬,退出了石屋。
“你说他要去干嘛?”白泽盘起腿来,摸着下巴,猜测着塞西的去向。他伴侣还躺着呢,按兽界男兽那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样子,不应该丢下伴侣自己跑出去啊,怪了。
卡尔倒是猜出了几分,不过没有多说,只是媚笑着扯开话题。
白泽有点心不在焉,刚好她家三个男人来找她了,想了想,白泽鬼祟的冲塞缪尔招招手。
“塞缪尔,来来。”把塞缪尔叫过来蹲下,白泽趴过去在美蛇的耳边轻声道:“你悄悄的把苏从她屋子里带出来,把她弄到我们石屋里,我得想办法报复一下,不然不舒服!”
塞缪尔碧绿的眸子微闪,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他的伴侣跟她撒娇了呢。
微凉的大手揉了揉白泽的头,塞缪尔轻点下巴又出门去了。伴侣的要求他可要出色的完成才行,能让白出气,说不定他能排在亚伦前面**呢?想到这里,塞缪尔美滋滋的往前跑了!
亚伦瞄着一向冷冰冰的塞缪尔兴高采烈的跑出去,就知道白肯定跟他说什么“好事”了!吃醋的把坐在地上脑补怎么报复苏,笑的阴森森的白泽抱进怀里,毛茸茸的头撒娇的在白泽颈窝间蹭啊蹭。
“白,你让塞缪尔干嘛去了?怎么不让爷去呢!爷跑的多快啊!”不满的嘟囔抱怨着,亚伦吃醋的张嘴用牙齿细细的啃白泽嫩嫩的肩膀。
一头黑线的把亚伦毛茸茸的脑袋推开,无视亚伦瞪圆的湛蓝眼睛,一脸恶寒的先查看自己没什么牙印,就全是口水的肩膀。搞毛线啊,这是缺肉了?拿着她当排骨啃啊!
见亚伦有重新扒回来继续啃的趋势,白泽只好无奈的解释道:“我让塞缪尔悄悄把苏给弄回来,我好想想怎么报复她啊!你连偷听都不行,这么隐蔽的活动当然不能让你去了!”
张着嘴傻愣的亚伦,把两条英气的剑眉皱成了两条毛毛虫,憋屈的把头转向憋笑的罗伊,“你说,白刚才是在嫌弃爷吗?!”
闷笑的罗伊坚定的点点头,亚伦觉得心塞塞的。不过罗伊的反应已经够厚道的了,一边偷听的卡尔已经笑倒在伊桑身上了。
亚伦恶意的揣测卡尔就是故意占伊桑便宜的!
淡定的把狂笑的卡尔推到一边,伊桑略疑惑的问道:“那你刚才怎么偷偷摸摸的只跟塞缪尔说呢?我们不能知道?”也不对啊,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那现在干嘛又说了?
白泽窒了窒,有种窘迫的把自己埋了的冲动。她能说她刚才只是没干过入室绑架的事,所以下意识有点紧张,就这么鬼鬼祟祟的了吗?这种事谁会大庭广众的讨论啊!
听白泽支支吾吾的说完自己的心理活动,伊桑失笑不已,卡尔又第二次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