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刚刚还在这的……”七人众一人回答的话还未说完,便是听到后边的小门处发出声响,一会儿后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从门后闪了出来,他脸色潮红,手抓着裤腰带,显然是出来得太急,那带子都还未系好。胸前赤果的部分满是红印,加上他身上还未完全散去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那小门后干了什么。
“拜见爷!”他仓皇跪下。
“哼!”大哥怒地一拂袖,“叫你来是守人的不是来玩的,今儿是第一次我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就切了你风流快活的玩意儿!”
“是是是!”刘瑜忙磕头谢恩。
大哥率先离去,其他三人也跟着过去了。
少年停了一会儿后,抱着西门涟也离开了这里。
出这里后,少年并未同他们一般直接过去用晚膳而是令人送了干净的衣袍和热水来,那伺候的人听到命令就立即下去了,不一会儿便是将他要的东西呈了上来。
“走!”
少年的声音,机械一般。
那伺候的人快速退了下去,未吭一声。
少年将门关闭,却在转身之际喉头一点冰凉。
“不许动!”
幽冷的声音,于静谧的室内幽幽响起。
“针,无毒。杀我,你,不想。”
少年转过头,雪白的皮肤上飘落丝丝鲜血,他一双眸子却如古井般无波无澜,哪怕是看到正拿着银针抵着他喉咙,只要一针便能要他性命的西门涟,眸中也没有任何的光芒闪动,情绪平静得近乎诡异。
也就是这样的他,在所有人面前说,“她,我的。”
西门涟眯起眸子,将银针收回袖子里,“说,你带我到这为什么?”
“你,香。”
少年眨眼,眸光至清至纯,漂亮的眸色宛若雨后初晴时人从海平线采撷而来的最纯粹的冰蓝色泽,光芒流转间美丽神秘,极其吸引人。
可,吸引不了西门涟。
她本身容貌就是世间少有的出色,再有这少年的容貌美则美矣,却没有丝毫生气不像人,而更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她不喜欢娃娃,也对美好的事物没什么太大的好感,这少年于她来说,和一根针、一根木头无异。
“这不是理由。”
她的眸子,紧盯着他。
想看出,他真正的目的。
“你,香。”少年声音是永远不会有起伏的机械式。
西门涟眉心一拧,从他身上挪开视线,“让开。”
“不走!”少年伸开双臂,将门挡住,又指向她,“你!”
是不让她走的意思。
西门涟眸色一寒,却没有轻易动手。
现在的她完全可以推翻先前之所想,五人中武功最为高强的并不是她先前以为的那个‘大哥’而是眼前的这个少年。从他的气息她可以辨出,他的武功犹在全盛时期的她之上。现在她的功力恢复不到四成,若是动手倒霉的一定不是他。
用阴招?
他是掳她到这里,却什么都没做。
她冷淡的眸子扫过他的面庞,没有想到动手的理由。
一时间,静止不动。
少年眸中似有一抹欣喜掠过,他扬手,“水,洗。”
西门涟眸中升起一抹深思之色,他……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过三字以上的话。
又想起先前在那里听到的话,她脑子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你和那四个人,大哥,不是亲兄弟?”
“大哥……”少年想了想,面无表情,“谁?”
“领路人。”她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