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文中的特色?”朱云程不信,但再要问时,林松已经举起酒杯,又饮了一杯。
朱云程习惯性的陪饮。
一杯过后,林松搭在他的肩上笑说了几句,又亲自为他满上一杯。
不多时,又一杯。
他还没能拒绝,又是一杯。
林松笑着给他又满了几杯,本就有醉意的朱云程终是不胜酒力,一头栽倒。
偏林松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又把他摇醒了,说:
“云程兄,吃些菜吧。”
朱云程听话的吃了几筷子菜,又听林松问道:
“你觉得什么是特色?”
朱云程还在断片中,指着自己,哈哈大笑道:
“我,特色!”
林松“……”
周鲤“……”
附近听见的人“……”
风流才子自古多,但这么直白说自己,还是在鹿鸣宴上。
朱云程还真是头一个。
看着众人投过了的视线,林松还是笑着为他解围,说:
“各位莫要误会,云程问我文中的特色主义是何意思,这是他一时有感所言。”
才说完,朱云程在一旁嘿嘿一笑,有些猥琐的说:“美人儿。”
好在他声音不大,林松在他背上用内力一激。
朱云程只觉得后背剧痛,疼的他一身冷汗。但身体猛的一颤后,却发现疼痛消失了,仿佛方才的疼痛全都是错觉。
可刚才疼得那么真实。
朱云程不解,下意识的看向林松,只听林松问道:“你怎么了云程兄?”
朱云程越发迷茫,看着林松,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做噩梦了。”
林松一时笑了笑。
没说话。
这一场宴席,并没有因为这一个小插曲而结束。
待长辈们离去。
林松就被齐文堂等人团团围住,纷纷说道:
“子松,我们想过你定能考中,但一考便是榜首,可真让我们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