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不行,你快放开我,我是你蓉儿姐啊,你不能”看着尔泰脸上的坏坏的笑容,耳边听着他色色的令她面红耳赤、羞涩万分的情话,纪夫人惊呼一声,娇躯拼命的扭动。
此时的尔泰哪会因为纪夫人说‘不行’他就当真放开纪夫人,相反他更是紧紧的搂住了纪夫人粉嫩的娇躯,整个人趴在纪夫人柔软的身子上,如此一来,纪夫人胸前的随着身体的扭动,更像是在抚摩尔泰肌肉虬结的胸膛一般。
尔泰感受到了胸膛上传来的异样的麻痒,便微微抬起胸膛,一只大手塞进自己和纪夫人胸与胸之间的缝隙间把玩纪夫人白嫩嫩的和娇挺挺的。
这下纪夫人彻底的慌了,羞涩、委屈的紧闭双眸,脸上的表情似痛苦的左右摇摆着秀美的脑袋,急切的道,“尔泰,我是你蓉儿姐啊,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不能摸我啊”嬗口中说着,两只粉嫩的小手分别推搡着尔泰的胸膛和在她上抚摩的色手。
“蓉儿姐,你就别拒绝了,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将你的全身都摸遍了蓉儿姐,你的身子真是太美妙了,尤其是你的,水汪汪、湿漉漉、粉嫩嫩的,让人一见之下就爱上了”尔泰嘴里愈发色色的说道。
“不要尔泰你不可以,我是你蓉儿姐啊,我又是有夫之妇,我还比你大了二十多岁,你都可以叫我姨娘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轻薄我,呜呜“听了尔泰说将自己的身体全都抚摩遍了,纪夫人忽然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委屈,漂亮的眼眸中流淌出了晶莹的泪水,娇躯扭动、挣扎的亦是越发的剧烈。
“蓉儿姐,你长得真的好美,你的身子也好美,你所有的一切都好美,都是那么让我心动——蓉儿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每个夜晚梦到的都是你,蓉儿姐,你就别再拒绝我了,就让我好好的跟你做一次吧,哪怕就这一次你让我死了都值了。”
尔泰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手中抚摩纪夫人和的动作,同时下部插在纪夫人中的大东西,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幽深的深处挺进。
“啊!尔泰,你在干什么,不可以,求求你快拔出去,我们不可以”随着尔泰大东西的挺进,纪夫人顿时感觉到了两侧花壁撕裂般的疼痛,这时方如大梦初醒的意识到尔泰此时已经将他的大东西插进了自己的美洞中。
她心中委屈的想,这下完了,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竟然也被尔泰这个‘混小子’给猥亵了,自己竟然在睡梦中失身成了他的女人,不行,现在若是让他拔出去还来的及,可若是让他彻底的进入,那就完全铸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了。
这样一想,纪夫人心中大急,挣扎的越发的厉害了,柔美的身子的扭动亦是愈发的激烈,口中有哀求也有拒绝的道,“尔泰,求求你,你快点放开我,我们不可以的,我们这样是偷情,你让我以后还怎样做人啊?”
尔泰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无所谓的笑道,“蓉儿姐,现在你让我拔出去也已经来不及了,进都进来了,你在让我拿出去,这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嘛蓉儿姐,你就别在拒绝了,好好的享受弟弟的伺候,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不就结了。”
说着,尔泰抚摩纪夫人高耸的双手下滑,反手手心朝上垫在纪夫人雪白的底下,将向上托起,同时下部的大东西倾斜向下向着纪夫人的花房深处插去。
“啊,尔泰,不要,不要在往里了,你快点唔”纪夫人感觉到尔泰的大东西越是往里,她下部花房受到的刺激就越是激烈,尔泰的大东西实在是太硬、太长、太热了,它每动一下,纪夫人便感觉到她娇嫩的一阵阵的酥麻和痉挛,不由的边拒绝边轻声娇喘。
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了,自然知道女人动情时的娇吟最易刺激男人喷薄时敏感的神经,她慌忙小手紧紧捂住了嘴,生生将呻吟压制在了喉咙口。
不过她显然忘记了,女人欢情时的呻吟固然刺激男性敏感的神经,但此时她雨打芭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欲拒还迎的媚容更易让男人瞬间精虫上脑,爆发出最原始、亦是最火爆的生理冲动。
在如此的刺激之下,尔泰神智已然全然不知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得到身下这个酷似林志玲的绝美,他心中嘶吼了一声,深深的吸了口气,此后用力的腰身,一鼓作气的将粗壮的大整个纪夫人温润、狭窄的幽洞最深处。
“啊!”这下纪夫人在也绷不住了,尔泰突然刺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一声,随着这喊声娇躯战栗不止,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不住的凌空乱蹬,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十根青葱般的脚趾,亦是用力的绷紧,勾动向白晰的脚心。
“蓉儿姐,我的大东西全都进来了,我真的好幸福,我终于得到姐姐了。”尔泰低下头,厚厚的嘴巴叼起纪夫人娇嫩的,一边吮咬,一边将大轻轻的、缓缓的在纪夫人的中动作起来。
“尔泰,你不能呜呜,你怎么可以”纪夫人再次啜泣起来,有疼痛也有委屈,疼痛不消与说,而委屈却是为两件事,一方面她是恼怒尔泰竟然趁着她熟睡的功夫轻薄了她,甚至此时又占有了她,而另一方面,她却是忽然想起了让她幽怨的婚后生活,她是一个漂亮以极的女人,却是像是一件被丢弃的货物一般被束之高阁十多年。
此刻她空泛已久的、心绪、甚至灵魂再次被男人填满,尽管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夫君,而是比她小了二十多岁,可以称呼她为姨娘的大男孩,但她依旧是感受到了心中冉冉升腾起的爱欲甚至的渴望。
她实在是空旷的太久了,她太需要男人的滋养以及抚慰了,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和心理需要,但是她与自家男人关系一般,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淡如白开水的生活以使得她心底如平静的水面,无风催动,而此时尔泰突然进入她的身体,又说了好些个让她面红耳赤同时又极度渴望、受用的情话,就好似一颗巨大的石头丢进了波澜不惊的湖水中,怎不荡起层层涟漪?
“啊”想着想着,又在尔泰不断提升的节奏、速度和力度时,纪夫人终于放开了紧绷的神经,轻启朱唇微微的喘息着,尽管这喘息十分保守、十分受用,但却是标致着她迈向的第一步。
此刻她甚至在想,尔泰说的对,既然他已经轻薄了、甚至于占有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再行反抗,或是再行拒绝,已然于事无补,倒不如放纵的享受这美妙的又极为难得的时刻,来填补自己和心灵的空缺——就当是做了一场美好的春梦吧!
“蓉儿姐,你的好紧,夹得我好热、好舒服,蓉儿姐,老天真是眷顾我尔泰,能让我享受到你这样的极品。”
尔泰渐渐的感觉到了纪夫人的不反抗,甚至还在自己的动作下偷偷的扭摆着丰臀迎合自己,她的娇躯像是羞涩,又像是迎合的微微摆动,胸前两颗肥嘟嘟、白花花的玉耸亦是随之摇曳生辉,荡起层层乳浪。
其实此刻的纪夫人不仅是默许了尔泰,甚至还被尔泰逗弄的动情了,她双臂紧紧的环住尔泰的脖子,柔嫩的双手插进他脑后的头发中,不断地揉搓、抓挠起来。
“尔泰,啊”她轻声的释放出了一声呻吟,冲动、动情的随着身体的扭摆呼唤尔泰的名字,不过话语刚刚出口,思想保守、羞臊羞赧的她便忙即闭紧了朱唇,抑制嬗口中亟待喷薄而出的躁动,不让呻吟太过大声以免显得自己孟浪了。
如此娇羞、守旧的女人,更是激起了尔泰浓浓的探知欲、占有欲以及征服欲,他见纪夫人此时脸颊红润,媚眼迷蒙,粉扑的腮头因为紧闭香唇而陷下去两个梨涡,随着时间的推移,纪夫人粉嫩的额头上涔出细密的汗水,如晶莹的水花,打湿了额前的秀发,使得秀发丝丝缕缕凌乱、妩媚的贴在额头上,同时她脸上泛起似疼痛、似委屈、似疲惫又似享受的神情,真的是美不胜收!
她秋水盈盈的美眸中都快凝成一汪春水了,波光流转的看向尔泰,那委屈、羞涩的神情,那享受却又压抑的红润面色,那含羞带娇、欲拒还迎的媚态,在柔和、清冷月光的掩映下,直如这世间最甜腻的蜜饯,甜到了尔泰的心底最深处。
在如此目光的注视下,尔泰体内躁动的完全的喷发了出来,他双手抱住纪夫人两条雪白、丰润的腿,一边抚摩,一边将之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间,同时将用力的向斜上方翘起,大由上而下的深深刺入纪夫人的深处,那烫热的,直冲击的纪夫人柔嫩、敏感的一阵阵抽搐、痉挛
“哦哼啊舒服”在尔泰奋力的插干下,向来保守、矜持的纪夫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眼见纪夫人渐渐放开,一声又一声的低哼、娇吟,犹如爱的鼓励,尔泰心中大定,不由的在脑海中催动独尊合欢经双修法诀。
慢慢的,他脑海中生出一道道意念,他跟随着意念的指引,将七彩狼气集中在上,随后慢慢在纪夫人的中,采用秘术鲸吞九吸秘法,将大一点点的移出,用丹田之力,使猛吸壁,不停的在中上下震动,然后吐气开声,扭腰摇摆大,使火热、坚硬的紧贴左右轻摆。
纪夫人虽然不知道尔泰使用了独尊合欢经的功法,但是却感觉尔泰如此的让她十分的爽快,同时一股股忽冷忽热、忽麻忽酸、忽痒忽涨的异样刺激在身体横冲直撞,直弄得她神志不清、神魂颠倒,忍不住大声的娇吟起来。
“啊,尔泰,慢一点,嗯嗯,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