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敬业了。
夏油杰肃然起敬,自我谴责不该在心里想太多,现在应该摒除杂念,努力配合同伴把事情做好。
其实妹妹纯粹就是想夏油君都这么高风亮节地在为任务考虑了,我也不能太矫情,反正大家都是为了任务,献个声也没什么的。
逼真一点嘛。
但是真要开口的时候才觉得刚才提出这个建议的自己有!多!傻!
就是说为什么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啊?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夏油杰,发现他仍旧神色不改,见她看来还微微颔首,似乎并不觉得她的提议有什么问题。
对方太过淡定,以至于让妹妹迷茫了一下,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脸皮太薄,……也对,本来就是任务需要啊,夏油君都没表示反对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妹妹在心里面强调了几遍“一切都是为了工作”,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就卡了壳。
“那个,我,叫点什么内容比较好?”
“……”
他好像也感染上了结巴,哽了半天:“嗯,这个,你随意?”
妹妹迟疑:“不好随意吧……毕竟,是跟夏油君你的形象挂钩哎。”
她可是切切实实地为人着想呢。
要是塑造得不好的话,说不定还会抹黑哇。
“……”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是什么形象。
两个人纠结了半天的问题最后在发现抽屉里的影碟之后停止,情侣房里当然没什么正经东西,也就注定了碟片也不是什么正经碟片,不过刚好能派上用场,制造一点暧昧的动静用来打掩护。
“这样就好了。”妹妹说。
她松了一口气,为这件事得到了解决而感到衷心的高兴。
“嗯。”
高低起伏的呻-吟和放-浪的对话在房里响起,伴随着妹妹时不时在床上打个滚,跳一跳,制造出晃荡的水声,好像还真的有陷入火热的男女在房间里面做着令人热血贲张的事。
不过他布下了一个小型的帐,在视觉上尽力隔绝了那种令人社死的场景。
妹妹过了一会儿后钻进了他的帐里。
夏油杰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很超然,只不过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平静。这种气质,妹妹甚至觉得给夏油杰一个木鱼就能够立地成佛。他的眼睛本身狭长的就如同古画里的人,现在看上去直接挂墙上点蜡都行了。
“好累哦,”她喘了几口气,眼睛里还闪着兴奋的光,“我歇一歇,你接着来?”
在水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挺消耗体力的呢。
夏油杰:“……”
他神情麻木:“这就不用了吧。”
妹妹慷慨陈词:“我可是在为你的声誉着想呢,夏油君!”
不是想要持久吗?她哼了一声:“被我看出来了哦夏油君,是想偷懒吗,可是光靠一个人的努力是不行的。”
他哦了一声:“可是我不想动了,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太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