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白似从她闪闪亮的眸子里读出味儿来,也是柔柔的笑了,“爱妃放心,本王从不算计女人,尤其,还是自己的。”
“……好,我放心得很!”撇开脸,伸手端茶喝。
会读心的人真讨厌!
……
夜深了,雨越下越大。
正是南方气候最温和时,不太冷,下些夜雨反倒凉爽。
水滴没规没矩的敲打在屋顶,再顺着倾斜的砖瓦槽流淌而下,形成滴滴嗒嗒的雨帘,从打开的窗向外望出去,颇有一番意境。
万尊儿洗了个舒舒服服的花瓣浴,换好寝衣,便是踮着脚尖以一种煎熬的心情,从浴室缓慢的向寝房移动。
长途跋涉十二天,脚上的水泡冒起来又破掉,这个过程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痛到她最后没知觉。
刚才洗澡前,光是脱袜套都快把她折磨死,看到不成型的脚底板,欲哭无泪。
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像只螃蟹。
只是,君慕白哪儿去了?
正用目光去寻,冷不防身后伸来一双手,轻松的将她抱了起来。
“脚痛是么?”他边问,边将她抱到床榻上。
这举动很是贴心。
不过他衣着整洁,想是趁她沐浴的空档,他换了身衣裳,好像呆会儿还要出去。
万尊儿奇怪,“你要回军营?”
君慕白淡淡应声,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好睡。”
而后,自个儿在床边挨着她坐下了。
她还是觉得奇怪,“请问你在干嘛?”
“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