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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说再多,咱们也没法做主。”肖鸿平嘀咕道:“大人就是麻烦,不喜欢了不能赶走,得好言好语的跟人家说;来占咱们便宜了,咱们不能说的太难听,憋屈的慌。”
明婳无奈摇头,世间多少事皆是如此,反而养成了一种病态的循环规律。
错的人理直气壮要求别人,对的人忍气吞声不敢过分。
只能说,有不善、也有善之人;每个人的选择不同,造成各种各样因果的循环。
肖鸿康道:“二弟,在外面不得说这些,在家中也尽量不说;一说顺嘴了,不知何时就秃噜出来,对你不好。你也不能教坏小妹,小妹现在就够大胆的了,明目张胆顶撞爷奶。要是被人传出去,少不得落个不敬长辈的名声。”
“知道了。”肖鸿平沮丧低声道。
明婳倒是不在意名声这东西,可惜,她想要信仰值,名声这玩意儿还不得不要。
“二哥经事少,大哥看的多了,可以提点二哥。”她家二哥这性子,日后少不得要吃亏。
“嗯。”肖鸿康觉得很对。
肖鸿平觉得被大哥和妹妹看轻了,冷哼一声,却不似之前的恼怒;这声冷哼里带着撒娇的味道。
“对了,大哥二哥,你们来了京城,尽快把京城的方言学起来;虽说咱们会说官话,能跟人正常交流,可咱们得知道,旁人用方言说话咱们是听不懂的。这时候需要你们去学,入学之后,学子们不一定全用官话的,特别是二哥。”大哥进行止书院,里面有规定,学子与学子,学子与夫子之间交流必须用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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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私塾可没有这样的明文规定。
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样导致的结果便是,语言上无法统一。
“还要学方言啊?!”肖鸿平皱巴着脸,整个人萎了。
肖鸿康倒是理解,“该学的,咱们在县学读书时,也有许多人喜欢用方言交流;并且,官话上面始终差了点儿,咱们兄妹三个跟着学了一口官话不假,京城方言却是没学的。真要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你连懂都不懂,说不定人家说是夸你,你还跟个傻子一样乐呵呵的。”
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
明婳在现代的新闻上就见过,那是真的牛头不对马嘴。
“学,学行了吧?”肖鸿平赶忙求饶,再念叨下去,耳朵要生茧子了。
肖鸿康这才作罢,“记住了,小妹让你学的都要学,即便累,即便苦,咬着牙也要学进去;小妹不会害我们,我们三兄妹是最亲近的人,你只要知道这一点足够了。”
别一天到晚这不想学,那太难了,说白了是他在心里设下了一道坎儿;没了这道坎儿,什么都不难。
肖鸿平规规矩矩,听训好一会儿,抓耳挠腮,变得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