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唯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就势含住她的指尖,舌头卷住了色情地咬噬,时不时点过她的指缝,一扫而过的痒意在这种时候被无限放大,引得那娜轻轻颤抖起来。
那娜忙不迭地抽出手指,无奈地推着他求道:“别……先歇一会儿再……”
“这就不行了?”聂唯平笑得恶劣,“这份礼送得也太没诚意了吧!”
那娜此刻不由大为悔恨,她干嘛想不开要去勾引聂唯平啊!这下好了,送到嘴边的肉,聂唯平哪有不吃个痛快的?
那娜哭丧着脸,痛都给了她,聂医生尽享受快感了……
几句话的功夫,聂唯平眼神又暗了下来,幽幽地燃起两簇火苗。
“你、你……先休息一会儿吧!”那娜心里一慌,口不择言道,“纵、纵欲伤身……”
聂唯平冷冷一笑,语气危险地说:“你在怀疑老公的能力吗?”
那娜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没出息地哽咽着认错道:“老公最厉害了……我是怕自己受不了伤身……”
“别怕!”聂医生闻言立马得意洋洋起来,豪言壮语地道,“有老公在,让老公浇灌你、滋润你……保管你永远貌美如花!”
如花你妹啊!
那娜欲哭无泪。
如花丑得毒……聂医生这是要蹂躏死她的节奏吗?!
红烛将将燃尽的时候,那娜终于支撑不住,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承受不了太过激情的欢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聂唯平终于心满意足地将人拨拉到怀里,满面微笑地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两人自然起不来,聂唯平迷迷糊糊醒过来一回,看了看时间早就迟到了,当即决定翘班,干脆利落地将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呼呼大睡。
那娜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所幸她今天夜班,不然肯定要挠花聂唯平的脸来泄愤!
那娜鼓着脸气咻咻地下床,夹着腿小跑进卫生间。
那娜拧开水龙头放水,眼睛扫过墙上的镜子,不由怒火中烧地瞪大了眼。
镜子里蓬头垢面的人哪有二十多岁的朝气明艳,眼底乌青,脸色苍白……
那娜气得举起喷头对着镜子冲水,果然啊,一晚上就把自己变成了如花!
那娜洗完澡才终于觉得舒服点,脸色也和缓了不少。
聂唯平已经打理好了,人模狗样地坐在客厅翻着杂志,见她出来便说:“中午出去吃吧?昨晚上你辛苦了,今天就别做饭了……我们去刘记买点鸡腿带去给小东西吃!”
那远小朋友最爱吃刘记的烤鸡腿了!
那娜皱了皱眉:“我哥呢?”
聂唯平立马拉下脸来,不情不愿地说:“旁边饭店买份汤,再配点饭菜……”
那娜犹豫着问:“外面的饭菜没营养又不卫生,我哥现在的肠胃那么脆弱,会不会……”
“哪有那么娇弱!”聂唯平不耐烦地一摆手,“咱去家高档饭店总行了吧!”
这些天全心都泡在了医院里,家里也确实没什么食材了,那娜只好勉强同意。
那郝和小远早上吃的医院病号饭,小家伙在老爸身边难免娇气了点,挑挑拣拣吃了点就扔下勺子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