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懂得谦让,果真是后生可畏。”徐梦然玩笑着说,她看了眼渐渐散出会议室的人群,说,“年度会议后,林氏会举办一场宴会,作为筹办方以及筹办负责人,是必然会受邀请之列,但那几****家里有些事,可能无法出席。”
徐梦然看了眼言若雪,问她,“董事长身体大不如从前,现在多数时候在医院静养,到时候只你一个人前去,有没有问题?”
这是担心言若雪首次作为言氏的代表出席了。
言若雪有些犹豫,随即她摇摇头,“没问题。”
她其实是不太想去的,但出于工作方面,这种应酬在以后也是难免的。
“那就好。”徐梦然点点头,她说,“年度会议结束了,后续还有一些琐碎的事,你去处理一下就早点下班吧。”
等事情告一段落后,言若雪换了制服从酒店下来,远远的就看到了顾成峰的车驶过来,然后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被摇下,是男人倨傲的面孔,他并没有看言若雪,只是一贯沉冷的说了两个字,“上车。”
惜字如金,薄凉而幽冷。
听入言若雪的耳中,带着一抹伤心之意,她头一甩,并没有理会顾成峰,而是往前走去。
她行政有气,是在洛杉矶之时就集聚已久的。
而他,是那么多天以后才突然出现在面前,且并没有一言半语的解释,只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顾成峰眉峰一皱,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风雨欲来的味道,“我说让你上车,你没有听到?”
声音极冷,是满满的怒气。
还有,那隐隐的疲倦之意。
言若雪脚步顿住,她转过身来,好气的吼了他一句,“顾成峰,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吗?”
顾成峰一愣,他冷冷的看着言若雪。
言若雪也好固执与倔强的与他对视,眸中洋溢着怒火,她继续说,“你想怎样就怎样,想消失就让我没有一点消息,你想做什么就不准别人违逆,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别人的感觉,你开心,主宰一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难过的情绪,被迫时候的无奈与痛苦?”
顾成峰不说话,薄薄的唇紧抿,线条倨傲的在唇瓣间汇聚而成,带着优雅,却冷气十足。
言若雪抽了口气,带着几许哽咽的弧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残忍,你凭什么半点也不顾及我的想法与感受??”
顾成峰眉目一深。
下一秒,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只是伸手便将她霸道的拦腰抱起,然后狠狠的丢在了车上。
“顾成峰,你要做什么?”言若雪心脏都要被摔裂,好疼好难受,其实真正难受的不是身体,而是内心。
那么喘气,那么固执,那么倔强的瞪着他。
顾成峰上车,关山了车门,他径直吩咐司机,“回别墅。”
“是,先生……”
“我不回去。”言若雪直接拒绝顾成峰,“那里不是我的家,是顾宅,我不回去。”
“由不得你选择。”顾成峰冷冷的挑起言若雪的下巴,指肚带着冰凉的触感,直直的寒意着她,“怎么,才分开几天,就这么排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