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醒来,就有一波接一波的惊喜。
这会儿,她还真不记得那信扔哪了。
“全老师,信在这儿。”一旁的程雪昔急忙上前,从自己兜里取出一个心型的东西,递了过来,“我在杨桃溪的被子上捡的,她就放在那上面,我怕人看到不好,捡了以后就出来找她了,没想到,操场上只有许在北。”
这理由,倒是能说明她上操场的原因。
“吁”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周边的男生们就喝起了倒彩。
程雪昔不由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
“程雪昔,不会这么凑巧吧?你刚好就捡了信,刚好就找到了许在北,又刚好的让老师抓了现场啊?”台球室门口,一男生大声的笑道。
杨桃溪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她同班的同学,好像叫钱树,男生们送他外号“摇钱树”。
她记得,他就坐在程雪昔的后面,和她仅隔着一个通道。
平时,这人没少闹程雪昔,用铅笔戳一下背、出手拉一下肩带什么的小动作可没少做。
“摇钱树!你胡说八道什么!”程雪昔被气得钱树大叫,眼眶红红的,盈满了泪水,“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污蔑我!”
钱树看到程雪昔的眼泪,愣了愣,倒是安静了下来。
“桃溪,你不能这么对我。”程雪昔又转向了杨桃溪,这次,眼泪已经“吧嗒”掉了下来,“我当你是姐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都不肯说一句实话帮我解释?你怎么能这样!”
一声声的指责,带得众人的眼神都变了变,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杨桃溪。
说起来,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毕竟,教导主任出马抓了现场,查实后可是要被大处分的,侥幸逃脱的杨桃溪在这个时候否认,也是人之常情嘛。
杨桃溪望着这熟悉的配方,心里只剩下无奈,不过,她不计较并不代表她要当一个圣母,既然程雪昔到现在还想咬着她不放,那她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以为我们最好的姐妹,你怎么能这样……”
程雪昔望着杨桃溪,眼泪断线般的掉,再结合她现在的模样,以及这一声声泣血般的指质,还真的挺让人同情的。
“许在北。”杨桃溪退开一步,不理她,反而直接的看向了许在北,“信是你写的,你说,是给我的还是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