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也不敢逼的太紧。家里人多的还好,只有老人和孩子在家的人家就担心把人逼太紧了,回头他们一离开,这些人向他们的老人和孩子下手该怎么办?所以不能逼太紧,得拿这年的红包在前头钓着,虽然不多但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不错的收入了,而且这些全是白来的,多好。”
那家人的心理很好了解,如此一来果然他们不敢找村子里老人和孩子们的麻烦,怕大家联合起来,到时过年没红包拿可怎么办啊!
唯一可惜的事,全村人里还有不少人家的辈份和他们一样,这样的人家他们就不敢上门了,因为同辈如果孩子跟他们要钱,那他们就得给别人家的孩子钱,这样一比忒不划算了,不符合他们家的利益,于是这些和他们家同辈的人户每年到是逃过一劫。
但是这样的人家整个村子里不满十户,总得来说,一个村三、四百人,有三百多人的辈份比他们家高。
一户一户的转上一圈,除了那些在外打工不在的人外,差不多就能讨到二、三百块钱了。
“碰到这样的人也是没有办法,法律教育显然行不通,这家人明显就不懂法。而且人家脸皮都不要了,遇上这样的事就算报了警也不过让他们被口头上教育一顿,根本没什么用。”
陈源觉得这样奇葩的人,完全可以去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全华国估计也找不出几户这样的人出来。
“是啊,总不能打死他们,这样我们还犯法了呢!”
夏木戚戚然的点头,遇上这样的人,大家只好在过年的时候破财免灾了。
给陈老爷子和陈大哥、陈大嫂他们拜过年后,夏木的红包不但没有少,反而还赚了。他给包包一个,结果陈家回了他三个。
一个用他是长辈,晚辈必须接着。另外两个用的是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理由,也让他无法拒绝。
所以他这一次过年不但没亏,还赚了不少。陈家人出手岂有少的,陈家大嫂直接在里面封了一张小额支票,是一万元。
而陈大哥是给了一张□□,卡里有十万块钱。他虽然是军人,但是在陈钜的公司里也占了一点点股份,不管事只拿分红,这股份虽然还在陈钜的名下,但每年会特意拿出来给兄长存着,这些年下来,里面有多少钱陈源自己都不知道了,不过这一次他还是从那张卡里转了十万到这张卡里,也是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张卡里居然有八个零,差点没吓尿他。
所以整个陈家,除了陈钜最土豪的人就是他了。十万块,小意思。
而陈老爷子到是没有这么多钱,但是他手上的好东西可不少,直接给了一块羊脂玉给夏木,让陈钜帮夏木带上。
“这是陈家给孙媳妇的礼物,你大嫂也有,只是她的是个镯子。你是男人,不能戴镯子,我就换成了玉佩。”
陈老爷子虽然没读什么书,但是眼光还是有的。趁古董行业没人兴盛起来的时候,捡了不少漏。这块羊脂玉就是如此,他拿到手上后还是块整玉,上面什么也没有雕。就一直放在保险库里,就在他不知道送夏木什么礼物时,突然想起了这块玉,于是便送去雕成了观音像。
不是说男戴观音女带佛嘛,正好正好。
所以,夏木这一次过年可赚了不少,虽然他不懂行情,但也知道这羊脂玉有多么的不便宜,换成钱可以支撑一家人生活一辈子还有余了。
过年的时间很快,一眨眼就过了初七,夏木来始来返于村子和庙里,开始跟旺财叔学厨。
学厨可不简单,虽然夏木不算他正式收的弟子,但旺财叔也没打算敷衍。让陈钜送了不少萝卜上去,夏木每天就跟萝卜亲密接触,用它们来练习刀功。
切丝切片切块,明明很简单的事,夏木愣是练了一个月才勉强达到旺财叔的标准。这还是因为他常年练武,准头手法不错的原因,要是换另一个人为,别说半个月,再给他一年都不一定能练好。
练习厨艺是件很辛苦的事,每次学上两到三个小时,回家后手都酸的抬不起来了。陈钜说服不了夏木放弃,只能看着他辛辛苦苦的练习,每天回来亲自帮他擦药按摩。结果一段时间下来,陈钜的按摩手法更好了,常常让夏木舒服的都想呻(吟)几声。
“明天得请一天假,牛羊运过来了,我得去盯着。”
尾款也得给人家结了。
在第三座山上,除了牧草,还有修好的牛棚、羊棚和猪场。不过让夏木无奈的是,陈钜还让他修了一个马棚,不是很大,只有装得下两匹马的大小。
“你居然把清风明月也运来了。”
清风明白,两匹混血马。不是纯种,但是在混血里算是非常不错的了,一匹马得好几十万,是陈钜送夏木的礼物之一。当初在京城,这两匹马就是他和陈钜的坐骑。被养在马场,平时有空时两人都会去骑上一圈。
“你脚现在还没好,等它好了我们就可以骑马跑上一圈。”
小木包的第三座山虽然土质是最差的,但山头却是最大的。骑马在宽广的牧场上跑,绝对是一件乐事。
“好。”
夏木抽了抽嘴角,答应了。
其实他也想骑马了,打从去年回来后他就没有再骑过马,清风明月也好久不见了。幸好它们还记得自己这个不负责任的主人,要是生气不让他骑就惨啦!
“清风明月,一听就知道是一对,我当初取名取的太正确了。”
没听错,这名就是神经病间隙发作的陈钜取的,夏木当时听的时候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上,果然这样的名字也只有陈钜才取得出来。
好在夏木也不是特别的在乎名字,虽然这两个名字是响亮了一点,有名了一点,但也不否认这名字还是挺好听的,就是每次有人问的时候夏木都不太好意思说,人家知道后都会忍不住笑起来的。
“这名字有什么不好?你和我是一对,它们当然也得是一对。”
当然选马的时候他就故意先了一公一母,虽然这马的年纪偏小,不到□□的时候。但在只有对方一匹马的时候,他就不相信这两匹马不会成为夫妻。
黑线的看着陈钜跟他一起喂完马,给马刷了刷毛,夏木有时候真想封住这人的嘴,什么话都敢说,有考虑过听的人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