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
朱鹊边走,边用着疑惑的语气道。
“恩,你猜啊!”
朱鹊扭过脑袋看了一眼女人,然后有些俏皮的反问一句。
女人显然没想到朱鹊会这个样子,当即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时狠狠跺了跺脚道。
“谁稀罕!”
说完,女人转身离去了,离去的同时她又望了一眼朱鹊离去的背影,然后喃喃道:“好奇怪的人!”
而这时的朱鹊。
微微耸动鼻尖,然后说道:“一种熟悉的味道!”
“噶次!”
朱鹊侧身一转,他转进了一条弄堂。
这是一条有些昏暗,潮湿的弄堂,或许不应该说潮湿。
因为这条弄堂里满是坑坑洼洼,而这些坑洼中还有水,所以你要进入这条弄堂深处而不沾湿的话,就必须踩着那一块块浮出坑洼表面的砖块。
“嘶!”
深吸一口雪茄,然后望着了一眼身后。
朱鹊“啊!”的一声。
听声音有些不甘不愿,但他还是踩上了第一块砖块,然后进入了昏暗的巷弄。
“哒哒哒!”
大概过了三四块砖块,朱鹊发现这巷弄中,左右两侧的墙壁上,如同泼墨画一般,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液形成了一幅幅似“大师”般的抽象化。
不过最让朱鹊在意的是,一只只扶墙的血手。
看来这里好像经常有人光顾。
“让……让开……!”
正当这个时候,朱鹊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有些毛骨悚然的声音。
闻声,朱鹊转过了身子。
也就这个时候,朱鹊看到了一个全身已被血液覆盖的血人。
他似乎受伤了,胸前包扎的伤口正不断的向外流淌的血液。
当朱鹊侧身一立,让出一条道后,朱鹊的眼帘中又多出了一排血手印,新鲜的血手印。
“这里面……有什么?”
朱鹊看着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的受伤之人,朱鹊不禁微微眯起眼眸,然后吸上一口雪茄。
同时巷弄里再次传出了朱鹊有些清脆的脚步声。
“哒哒哒!”
使得本就诡异的巷弄变的更加诡异了。
并且,这个时候你若仔细去看便会发现地上的坑坑洼洼,那本是脏水的水变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