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被踢翻,追魂赶紧上前将她控制住,不让她再接近床边的两人。“沈千姿!你好可恨——”宁珍抱着肚子吃痛的恨道,美目中含着恨,咬牙切齿的摸样恨不得将沈千姿咬死。“追魂!”月钦城再次低吼一声。见状,追魂也不敢停留了,赶紧拽住宁珍的胳膊就往外拖。“沈千姿,你这个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门外,传来宁珍不甘的怒骂声。许是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对月钦城所说的休书她反应没有多激烈,相反的,对于沈千姿的恨,似乎让她失去了理智。在她心中,她今日的下场都是沈千姿造成的。没有沈千姿的出现,她或许就会受到王爷的青睐,或许也会受到王爷独一无二的宠爱。就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先一步霸占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让她从进入淮阳王府起就一直备受冷漠,甚至一而再的被王爷当众羞辱嫌弃。想她宁珍的身份,即便比不上当朝的公主,但无论如何,也比得过出生低贱的沈千姿。如今被休,如此耻辱,她怎能甘心?她怎么甘心自己的一生输给了一个比青楼女子还放荡的女人房间里一男一女脸色都难看的要死。月钦城冷脸坐在床上,有些含恨的瞪着某个女人:“过来!”沈千姿咬着后牙槽,还沉浸在被人大骂的愤怒中,听到他近乎命令的声音,顿时没好气的回瞪道:“做什么?”见状,月钦城起身,朝她走了过去,一把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随即扔到了床上。欺身压下的时候,他冷声的恨道:“以后你再扫兴致,为夫定不会让你好过!”沈千姿歪了歪嘴,知道他是在怪她不该把宁珍叫进来。可不叫进来,难不成让那女人在府里一直闹?想到什么,她突然也没气了,认真的看着他:“为什么突然想到要休她?如此做,太后那边问责起来,岂不是很麻烦?”就凭宁珍刚才颠倒黑白想抹黑她的情况来看,还不知道那女人会在太后跟前说自己多少坏话呢。月钦城紧绷的脸上依旧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本王就算不休宁氏,她也同样会找本王的麻烦。”这些个女人,早就该处理了。留着只会在府里闹事,成天要死要活的,他淮阳王府又不是屠宰场!更何况,他必须的加快手段给她名分。再如此拖延下去,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沈千姿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就被他气势汹汹的堵上了嘴——这一夜,注定了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也注定了是个不眠不休的夜晚。第二天醒来,沈千姿第一件事就是咬床单、捶床。太伤不起了,那有这样折腾人的?就是因为那该死的宁珍破坏了气氛,先前明明他们是很和谐、也很合拍的,可后来,那男人擅自篡改‘剧本’,而且胡来一气,加上又是憋了好几日,可想而知,其结果她有多惨。这死男人,她就不该心软给他肉吃!听到房里有动静,小柔和明珠在外轻叩了几下房门。沈千姿知道是她俩,也没再赖床,将两人唤了进来。看了看天色,她朝两人问道:“王爷呢?上朝回来了吗?”两人摇头,明珠先回道:“回沈侧妃,王爷一早就去宫里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沈千姿皱起了眉。那男人平日回来得都挺早,宫里那种地方他是绝对不会多待的。可这太阳都烈起来了,还没回来想到昨晚的事,她抿起了薄唇,眉头开始打结。该不会是在宫里被太后刁难吧?------题外话------凉子今天要交出版稿,先更七千,明天再接着万更…呜呜呜,好想睡觉。求安慰~正文六十我看他就是一傻缺皇宫御书房看着下方儿子,月凛再一次怒不可遏。“你说,宁侧妃她到底犯了何错,竟让你狠心将她休弃?”指着宁太后怀中哭着伤心欲绝的女子,月凛厉声责问道。宁太后脸色也极为难看,一手捏着一纸休书,一手安抚的拍着宁珍的后背,目光同样蓄满了愤怒看向自己的孙子,“哀家把珍儿的终身托付给你,可是你却如此对待她,淮阳王,你可是想把我们气死不成?”月凛又紧接着附和:“朕命令你把休书收回去,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朕和太后可以既往不咎!”看着你一言我一语都愤怒至极的父亲和皇祖母,月钦城站在书房中央,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仿佛是在看别人唱戏一般。直到月凛强硬的下令,他才掀了掀眼皮,沉声道:“父皇,休书一出,儿臣绝不收回!”“你好大的胆子!”月凛龙颜大怒,还当场拍起了桌子,“可是连朕的话都敢忤逆了?你还当朕是你父皇不?”月钦城微微抬头,目光沉如死水般凝视着他,突然勾唇反问:“父皇可有把儿臣当儿子看待?”“放肆!”月凛龙颜铁青了起来。不等宁太后在一旁帮腔,月钦城眯着眼眸将两人的神色一一扫过,沉声道:“休妻与否,这是我的事,父皇和皇祖母未免干涉得太多了?宁珍趁本王不在府中,擅自出行,被人掳去,并当街受辱,不管她是自愿与否,无辜与否,我淮阳王府断不会容忍此等不洁之妇玷污淮阳王府清誉。不止宁珍无资格再做我淮阳王侧室,就连那萧氏,我随后也会给她休书,让她离开。”“淮阳王!”宁太后似乎听不下去了,连嗓音都变得尖利起来,“你未免太过分了!”月钦城淡漠的看向她:“皇祖母,不知孙儿有何过分?难道皇祖母就是如此爱护孙儿,宁愿让孙儿的名誉被女人毁掉?”“你!”宁太后胸口起伏着,凌厉的目光一转,突然斥道,“那沈千姿呢?她不也名声在外,放荡不洁,为何你不将她一同休弃?”月钦城忽而勾起了唇角:“皇祖母,这话您应该同上官家说去。”闻言,宁太后被堵的面色青白,哑口无语。将目光移向龙椅上的人,月钦城眸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泽,沉冷的说道:“父皇,儿臣休妻之心已定,若是父皇嫌儿臣不受教束,父皇大可不认儿臣这个不孝之子。儿臣言尽于此,就不打扰您同皇祖母了。儿臣告退。”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御书房。听着他似决裂的话,月凛睁大眼目送他离开,良久,他才拍着龙案暴怒起来:“混账东西!反了!他这是要造反了!”宁太后同样是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皇上,哀家早就说过,这淮阳王一旦成人,定不会任由我们摆布。如今他已经开始向我们表示不满了,再如此下去,这陇南国的江山恐怕都要落入他手中了!”月凛咬牙低吼:“他做梦!这江山哪怕是易主,也轮不到他来坐!”宁珍扑在宁太后身边哭泣,本以为在月凛和宁太后的双重施压下月钦城会收回休书,没想到不但没让月钦城将休书收回,还让月凛和宁太后勃然大怒,见此,她极有眼力劲的停止了哭声,甚至还主动安抚起宁太后的情绪来。“太后,您同皇上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是珍儿不好,珍儿没用,才会让太后如此生气……”宁太后皱着眉头摇头:“珍儿,这不关你的事。淮阳王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同哀家和皇上作对,即便你不出错,他也会找各种理由将你休弃。”“呜呜呜……太后……”一提到被休的事,宁珍突然又哭泣起来,“珍儿没用,竟然被人如此陷害设计,珍儿名声被毁了不说,还把太后的颜面都丢尽了。珍儿无能,珍儿不想再活在世上了……呜呜呜……”宁珍伤心欲绝的说完,放开宁太后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