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历史了。”应花风,“历史上记载商纣王荒淫无道,文王善观天象推演周易。再加上文王推行法制,礼贤下士得人心。”
应花风感觉自己在给小学生上课:“还有问题吗?”
这些历史朝南也知道不少,听到讲述也不陌生。只是为难蒋汀洲和楚凡两人了,白天接受了一整天应教授的历史知识熏陶,晚上还要接着被应花风继续熏陶。
此刻他们俩人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尤其是楚凡,他还要转述和木北的话,完全不能分神。
此刻他只想摇头大喊:“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我要去睡觉了。好困……”说着应花风找回自己的拖鞋,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好困,脑袋快要爆炸了。”自从离开学校了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长时间的历史课了,“朝南,我不行了,我们去睡觉吧。”
朝南修长的手指在楚凡头部轻轻地按摩着,指尖力度刚刚好,此时的楚凡像极了猫。舒服的靠在朝南怀里不想动。
“走吧。”朝南停下指尖的动作,轻抬起楚凡的头说。
很快客厅只剩下了蒋汀洲一个人。
自己说的话自己承受后果,今夜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在这沙发上度夜。
还好这沙发还挺宽敞的,蒋汀洲翻滚了一圈把自己的大长腿从茶几上收回,摆放到了沙发靠背上。
腿悬在空中晃动,脑子里空荡荡的。
“干嘛,想要倒挂在客厅里吓谁呢?”应花风从背后出现。
眼前是应花风放大的脸,“这不腿长无处安放。”
“真打算在这儿睡一晚?”应花风移开脸,坐到了旁边沙发上,“我不记仇也不小气,昨晚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过去?”蒋汀洲发出一声轻笑,接着说:“是啊,过去。该怎么过去?”
应花风不解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蒋汀洲把自己的身体又旋转回正,腿搁到茶几上。
“应花风,你猜什么意思?”蒋汀洲慢慢地把脸靠近,再靠近,只有一拳之隔,蒋汀洲停了下来。
“卧槽,我怎么知道。”应花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无趣。”说完蒋汀洲大步走进了应花风的房间,狠狠地往床上一倒,真舒服。
“……”什么情况?
应花风看着自己的床被人霸占了,伸脚朝着那人踢了一脚:“进去点。”
蒋汀洲难得没有反驳,翻滚了一圈朝着里边挪了一点点。
应花风勉强占得一席之地,裹着自己的被子准备睡觉,真困。
蒋汀洲蒙着被子缓和下自己的呼吸,假装入睡,耳朵确实尽可能的收集着身边人的动静。
看来是真的困了,蒋汀洲心里暗数到300下,身旁人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平缓,应该是睡着了。
蒋汀洲悄悄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观察者旁边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