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曾奇一脸老好人的笑容走了进来,颇有些纠结和犹豫地开口:&ldo;陛下,大殿下今儿个一下讲堂,便上了太后那儿……&rdo;
温如瑾:&ldo;……&rdo;
张文达:&ldo;……!?&rdo;不可能,自己来打小报告的速度还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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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刚把张文达弄走,正打算让人去把躲到太后兴庆宫里面的熊孩子给揪出来呢,结果突然来报皇后过来了。
温如瑾:&ldo;……&rdo;嗯,来得非常及时啊!
明璨言笑晏晏地上前,对着温如瑾各种嘘寒问暖。一会儿是要不要吃点桂花糕啦,一会儿是天气转凉啦,可有加衣?一会儿是谈一谈后宫琐事,一会儿又是最近天气如何,御花园的某些花开得很是不错,只等夫君一同去观赏……
皇后全程的笑容无懈可击,就连动作也极为的轻柔,言语之间行云流水。
但是温如瑾全程没有回答她,就这样,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
&ldo;夫、夫君……&rdo;明璨有些不自在,觉得那一双眼睛是在太过锐利,似乎能够一下子就看穿他人的所思所想一样。她有些忐忑地动了动嘴角,努力地让自己笑起来更加自然一些。
温如瑾还是不说话,只是手中的奏折都已经放下了。
&ldo;夫君可是有什么心事?&rdo;明璨左右顾,而言他。
温如瑾似笑非笑:&ldo;你说呢?&rdo;
&ldo;咳咳,不知夫君所忧虑之事,我可能帮忙?&rdo;
温如瑾不回答。
皇后顿时笑得有些勉强和尴尬了,她赶紧补充:&ldo;看来夫君所忧虑之事事关重大,我还是不打扰你了,你慢慢想吧!&rdo;
果然,三十六计,走为上!
眼看着这人就要逃了,温如瑾一把将对方拉了回来。
&ldo;呀!&rdo;明璨惊呼一声,便不受控地跌倒再温如瑾怀中。
男人的怀抱温暖有力,明璨甚至感觉到了随着对方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便面红耳赤了。就差捂脸掩饰自己的羞怯,可是偏生温如瑾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ldo;来,璨璨,你给我说说,谁给寄奴支的招?&rdo;
可不就是有人支招嘛!如今的太后是曾经的皇后,却不是原身的亲生母亲,原身与太后的感情并不深厚,好在太后也并非贪恋权力的人,自从荣登太后宝座,这人便日日躲在深宫之中礼佛,终日不见人,也不出现。
可以说,这太后是存在感非常、非常低的存在。如果不是温如瑾每月初一十五都会过去关心她老人家一下,估计这老人家很快就会被遗忘了。
要是说寄奴这孩子自己能想到往太后哪里躲,还知道让自家母亲过来拖住温如瑾寻他的脚步,温如瑾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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