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向城里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飞速行驶着。
亚森驾驶着汽车,回头问麦克。
&ldo;麦克,今晚的行功计划,你都记住了?&rdo;
&ldo;我都记住了!&rdo;麦可感到亚森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ldo;麦可先生,你最好复述一遍。&rdo;坐在麦克身边的毛利拍拍麦克的肩说:&ldo;今晚的行动关系重大,小老弟!事成后,决不让你吃亏!&rdo;
&ldo;毛利先生!我非常感谢你的慷慨!&rdo;麦克说。
&ldo;好!我再给你交代一地。你的任务是,先从地下水管里潜游进去,躲过金属探侧器,再躲过摄影机,才能冒出水面,整个水管大约一百米长,潜泳需要三分钟。水管上面是一条通道,尽头是看守的屋子,估计他已经睡了。你不用管他,径直注左拐,是一条直通大门的过道。到了大门口,你就用我给你的钥匙打开门锁。我们大门口等你。这一段时间也需要三分钟,总共六分钟,我们可以给你六分三十秒的时间。&rdo;
&ldo;我们相信你能按照计划完成这一切的!&rdo;亚森冷不丁搞了一句。
麦克并不回答,只点了一下头,毛利的这一对贪婪的小眼睛,把麦克的思绪带到了昨天夜里和毛利的一场谈活中……
这是毛利住的一间活动房屋,屋里陈设简单:一对旧沙发,‐个酒柜,一张写字台和一只适合孩子睡的活动小床。
&ldo;麦克!这是意大利葡萄酒。&rdo;毛利从酒柜里拿出一只杯子,打开酒瓶,勘满了一杯,递给麦克。&ldo;据说,它已经窖藏三十年了,是我们在意大利旅行演出时买的。&rdo;
麦克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一股清香的酒昧沁入肺腑,他忍不江又饮了一口。
&ldo;请坐!&rdo;毛利故意显得非常热情。&ldo;我们这里完全是适应旅行生活。&rdo;他摆了一下手。&ldo;我们无忧无虑,到处为家,我们什么都不缺。金钱、衣物、食品,还有漂亮的女人。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得到。&rdo;
麦克疑惑不解地歪头看着毛利。毛利看到麦克杯中的酒已经喝完,又给倒了一杯。&ldo;我们这里是高薪金,只要你好好干,你欠的那一点儿债算得了什么。马上就能还清。&rdo;
麦克似乎喝上了瘾,不由自主他又饮了一口。他感到混身酥软,脑子里好取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动似的,然而他仍然是清醒的。
&ldo;麦克,你想立即还清赌债,并且成为一个有钱人吗?‐‐个真正的百万富翁!&rdo;毛利的声音有些象催眠师似的在麦克的耳朵里嗡嗡地响着。
麦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ldo;现在正是你走运的机会。我们需要一个像你那样能在水里潜游三分钟的运动员。&rdo;毛利神秘地挤着那对贪婪的小眼睛。
&ldo;我能干什么呢?&rdo;麦克更加迷惑了。
&ldo;眼前有一处大买卖。事成之后,立即帮你还清全部赌债,而且还可以得到一百万元的报酬。不过,你得起誓,保证不向任何人泄露以后,才能告诉你。&rdo;毛利‐本正经地说。&ldo;麦克,你会起誓吗?&rdo;
&ldo;……&rdo;麦克点点头。
&ldo;好吧!麦克,你现在跟我一起起誓。&rdo;毛利拉过麦克的右手,将自己右手的掌心压在麦克的手背上说:&ldo;我现在向上帝起誓!&rdo;
&ldo;我现在向上帝起誓!&rdo;麦克机械地重复着。
&ldo;毛利对我所讲的一切,&rdo;
&ldo;……&rdo;
&ldo;绝对保证不向任何人泄露!&rdo;
&ldo;……&rdo;
第五章&ldo;我们不去第一银行了!&rdo;
毛利的鼾声打断了麦克的回忆,只见他软瘫在汽车的座椅上睡着了,麦克看看窗外,一座座高大的楼房从窗外闪过,远处高大建筑物上闪着五额六色的霓虹灯广告。汽车已经在市内行驶了。
鼾身也惊动了亚森,他回过头,目光正好遇上了麦克沉思的眼光。亚森阴险狡诈的眼光,使麦克微微一震。他想起,正当他跟着毛利起誓完毕,亚森突然闯了进来。……
&ldo;亚森!你来得正是时候,麦克已同意参加找们的行动。
咱们一起商量一下。&rdo;
&ldo;麦克,真痛快!&rdo;亚森冷冷地看了麦克一眼,然后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ldo;现在我们开始谈行动计划。&rso;毛利压低了声音说,&ldo;明天夜里零点,我们……&rdo;
&ldo;我们准备去第一银行,&rdo;亚森打断了毛利的话,阴森的目光向毛利扫了一下。&ldo;毛利,请让我来向麦克交代我们的行动计划。第一银行在市区第五十四号街,它是这个城市最大的银行。我们正缺钱花,准备向他们借一点。&rdo;
&ldo;向他们借钱?&rdo;麦克迷惑地问。
&ldo;是的。用特殊的手段借。银行的大门从外面是无法打开的,只能从里面打开才最安全。因此,需要设法从另外的通道进入大楼。我们发现银行底下,有一条水管,直通楼里,但是水管里全是水,而且还装有金属探测器和电视监视摄像机。因此,既要从水管里潜游进去,又不能穿潜水服。以免被金属探测器发现。&rdo;
&ldo;这个艰巨的任务只有你才能完成,你可以不穿潜水服长时间地在水底潜游。……&rdo;毛利忍不住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