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和我们三位长老,都吃了上翔灵丹,我等生死皆操之于别人之手,不得不予以顺从。”一出口便是猛料,诸人皆是一惊,被人下了毒,当然得受控。
“光是下毒,倒还没什么,关键是上翔堂实力超群,得罪不起。王香蛭做为派来的监派,是所谓上翔四金卫之一,修为已达玄珠五层,其宗主的修为可想而知。君宝,另有一事,老身本不想说,但此事你早晚会知,不如早些说给你听。宋玉婉和蒋贻芳,以前倾心于你,此事不假吧?”窦玉婉为让君宝相信此话不虚,加重语气说道
“上翔堂的冯澄枢、蔡重杰两位,金丹银卫来提亲,仪容俊雅,相貌伟岸,谈吐不俗,修为亦高,实是女修的良配,宋蒋二人初不愿,见面之后却改主意了,可见上翔堂人才济济,非我派能比。”窦玉婉把话都说到这里,单等君宝勃然大怒,冲冠一怒为红颜!
“人各有志,当初我也对她们说过,只要碰上更好的,就绝不会阻碍她们追求幸福。小可并非人中龙凤,比不得上翔堂的精英,她们做出这样的选择也很正常,唯有祝福她们,谈不上反对。”乍闻此事,有些酸溜溜的,男人都有虚荣心,有女人哭喊着追求,内心总是很得意的,但女人移情别恋,不就是得意变失落了吗?
扭头看四女,她们同样看着他,兰薇她们这种女人,成熟而理智,不会此山望着那山高,一旦倾心,即生死相随,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变。
四女同样认为情郎重情重义,没有绝大多数修真界男修克薄寡恩的毛病,修为越高,越自私自利,相反他极为重情重义,情若真,不必相见恨晚,不必惊拍聚散,不惧或短暂或长久的分离纵隔千山万水亦是无间。
相爱的男女旁若无人,眉目传情,叫窦婉钰这老处女情何以堪?传递你被别人甩了的消息,你到好,与她们公然*,不顾老身的感受,不得不“咳咳”起来,提醒大家,这里还有外人在现场。
返回现实中,“窦长老,您老不会仅仅只说宋蒋二人之事吧?”君宝可不会认为窦婉钰有这般无聊,深夜来访,单单说这件早晚自己也会知道的事。
“君宝,老身认为全派门众,只有你一人能挽救我派,厚颜求你,当你修为有成时,能重振我妙真派!老身忝为长老,受门派大恩,但面临并派,确无能为力,束手无策,眼下只能把希望全寄托于你身上,求你能答应下来。”窦婉钰起身,向君宝行大礼!“君宝,你若不答应老身的请求,老身就不起来。”
君宝忙跪下,受不起她的大礼,“窦长老,您老这是何必?”妈的,以兰微师傅之尊,强迫老子答应,这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势之所然,非人力所能抗止。并派有什么不好,抱一条粗腿,总胜过你抱无数条小腿嘛,以前靠外嫁多门,形成平衡以自保,现在嫁一门,成为他们专用女修提供基地,势必能得到上翔堂最大限度的庇护,如果说有损失,那也是你们高层的损失,下面无所谓的。
“我答应就是,但得等我修为有成方才能做,现在我的修为连金丹都不是,与上翔堂对抗,无疑以卵击石,自不量力。”君宝是言必行,行必果之人,如若不遵守承诺,道心蒙尘,影响修为。但这必须建立在没受胁迫的前提下,窦婉钰这般行事,在君宝心目中算是半胁迫,答应归答应,但打了折扣,修为有成,什么情况才算有成呢,那就是我说了算,化真九层才算有成!铁肩担道义,但得有铁肩才行,老子是肉肩膀!
窦婉钰这人人老成精,怎不知君宝的如意算盘?“君宝,你也别敷衍老身,须尽全力保我妙真派的传承。锥处囊中,必脱颖而出,上翔堂不会对你视若不见的,王香蛭明日见你,定会下毒于你,控制你,即能控制她们四个殿主峰主,这种事她肯定会做,到时你便知老身所言非虚了。”
窦婉钰无中生有,危言耸听,诸女都觉太匪夷所思,情郎又未得罪过它上翔堂,凭什么明天一见面就下毒?君宝反而相信!
自己被沈依娟下过毒,被二圣下过毒,那次不是堂而皇之,勒令自己当面服下!倘若不服,就白刃加颈,血溅当场!倚仗修为远超自己,可以无视你的反对,直截了当要你服从。正因王香蛭与自己完全八杆子都打不到,她要下毒,就得隐蔽下,关键时候才会告诉你,恭喜你中毒了!
“多谢窦长老提醒,小可会注意的。”君宝早非吴下阿蒙,对自己有可能造成危害的,那么宁可信其有,绝不能不以为然,掉以轻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窦婉钰也知如此大事,非只言片语即能让人如彀,不可操之过急。“君宝,老身这不速之客,多有打扰,还请勿怪,这就告辞。再不走,可就成了讨人嫌了。”众人恭送不提。
回到大殿,众人商议,思及门派之事,深感人在修真,身不由己,不想惹事,事确惹你!兰薇和秋燕抓住他手,安慰道”师傅所言不尽其实,想那上翔堂给她们服丹属实不假,并派确言过其实,我派外嫁女修甚多,控制我派,等于控制诸多门派求偶,这会引起公愤,有百害而仅少利,殊为不智。”
君宝为宽其心,干脆伸手逮住于吉二女玉兔,捏揉搓压!看得钟康二女轻啐,“小坏蛋,人家还在呢,你就敢这般欺负师姐师妹?”
“我这就欺负吗,没看见兰薇、秋燕有多享受?”咸猪手伸进束胸里,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面红耳赤的两女,娇躯很不争气的软绵下去,葡萄向全身传递着不可抗拒的酥麻,斜斜地靠在君宝的胸前,明知还有钟康二女在现场,可也无力阻止,只得任他施为,羞态被她们看个正着!
“来吧,先前可是很大胆的,怎么这时还讲非礼莫视,难道刚才吹洞萧不是你们吗?”得意地取笑着恋人,如芸不是放不开的人,立即扑了过来,“姐妹们,咱们四打一,还不能收拾这臭小子吗?”
一下扯开那浴袍,抓住了基本点不放!“投不投降?”欣凤见过师姐疯狂举动后,也放开了,如芸吞下巨龙前半段,她捏住两粒随从!鼻中是四女体香,眼中观大波荡漾,得女如此,人生大乐也!兰薇、秋燕也不示弱,没听到君宝“认输”,娇媚嗔视君宝,将他推倒!绕着君宝的中府、膻中穴咬吮,四女有三个动嘴,欣凤看君宝浑然无视这般“酷刑”,竟还悠然自得,“怒从心起”,一掀短裙,趁势将君宝的头压住,堵住他的呼吸!
“叫你还不投降?”诸女目睹欣凤的“壮举”,一时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啊!处子动情,花园早已水渍连连,扑鼻的清香薄荷,妙真派女子真是惹无数英雄尽折腰啊,运足真气,猛烈抽吸,有似老烟鬼一天没抽烟,突然来了一枝,第一口绝对吸得最狠,先解决有无问题,后边吸才是慢慢品味,浸入肺腑的快意,别提多爽!
欣凤如遭电击,秀发披散,修长的粉颈扬起,口中发出垂死挣扎才该有的声音,桃源出水甚多,但强力抽水机功率更大,感到丹田热哄哄,内里真水都被吸出,才一下便失去战力,载倒在榻上。
将她拱下来,露出本来面目,嘴边尚有根根细长芳草,不用说,是这家伙的杰作。一脸得瑟,怎不让诸女出奇“愤怒”,一个接一个轮流上他,看你能吸多少?各种幽香袭来,水仙花、腊梅花、金桂花各有胜场,不在花园确能尽享花香,真的不赖!不过没有一合之将,均是一吸即空,难怪这家伙得意忘形,有这变态的本领!
瘫软的四女,看着高高在上的情郎,不服不行,品玉已让人受不了,更别说开苞,那不是要人命吗?将秋燕摆了个姿势,以得胜者的姿态,对秋燕大加挞伐,诸女无力反对,眼睁睁地看着师妹“受罚”,咕嘟咕嘟的空泡声响彻全殿!那姿势好多羞人,跟灵狗灵牛的相似。
“兰薇、秋燕、如芸、欣凤,想当初我来妙真派,立下誓言,定要好生降服你们,今日才算完成一小半。成为我的女人,还得等上一年多,但我向你们保证,只要我不死,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别的甜言蜜语我也不太会说,毕竟小白脸非我能胜任。”彼此相爱的人,还有什么不能说,不能做呢?
隔了好一会儿,躺着的诸女才算真气回体,恢复行动能力。靠了过来,情郎要过瘾就让他过,不多时,秋燕不支倒下。肉茅水浸浸油亮亮,褶褶生辉,三女再度大吹,费了老鼻子劲,才勉强把他安抚住。
早已衣衫凌乱的恋人,眼里只有小情郎了,一个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而死,那是一种满足!若非秋燕尚有一丝理智,今天便是她们几百年来最重要的日子了。女人们累得不轻,君宝并未尽兴,阴华虽大补,只是量太少,远不能满足自己需要!
闺房之乐,莫过如此,适可而止,看看时间,快到卯时,穿戴整齐,去朝云峰会王香蛭了,看她是不是窦长老口中所说的那般阴险?
庭院深深,花草遍地,走过几重门洞,来到她的洞府。洞府奢华无比,无不是上等灵材灵料所构筑,看得出她是个讲排场的人,此女穿着的还是昨天见面的那套礼服,未有任何张扬之处。侍女奉上香茗,徐徐退下。
“想必你昨天晚上已知本座身份的信息了吧?”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此女倒也直爽。
“是的,只是信息不多,对贵派的终极任务不敢妄加猜议。”你痛快,我也不绕圈子,是骡子是马,拉出来蹓蹓。
“如果我说上翔堂的目的,就是吞并妙真派,你信吗?”女人直盯盯地看着君宝的双眼,睫毛都不闪一下,有将君宝内心看穿之势。
“这个我信,派你这种玄珠修士来监派,仅是第一步,下步即是合派吧?”说话语气平静异常,似乎在讨论一件与自己完全没关系的事。
“如果说宋玉婉和蒋贻芳的婚事也是我一手促成的,你还能如此淡定?”王香蛭的话,似乎就是想激怒君宝。
“王监派,她们二人的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人各有志,只要不是被强迫,那我就无权干涉。鞋子是自己挑的,合不合脚自己最清楚。说的再直白一点,强扭的瓜不甜!”面如止水的君宝,口风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跟痛快人说话就是痛快!昨天你还是八层,一晚不见,你就九层,这你总不会掩饰吧?本座来到妙真派,就已对你神交很久了。本座很好奇,以你化虚的实力,竟然能让那四位殿主峰主死心塌地,定是有故事的人。随着对你了解越来越深,本座发现你的秘密可真不少,你22岁才修真,今年59岁,已化虚九层了,单凭这修行速度,足以傲视清灵大陆。如果这还不能令人震惊的话,你还是一个金丹丹师,就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了。”王香蛭将她了解的情况说出,力图证明虚实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要试图反抗这庞大的势力。
“我承认你说的全是事实,难为你们为我区区一介小修,下如此之大的功夫。”任何人对别人查探自己,都高兴不起来。“王监派,您老就直说好了,需要我做什么?我可先说好,我是妙真派的人,不是上翔堂的人,凡对妙真派不利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如果你要假借妙真派的名义,实则为上翔堂做事,那我有做与不做的自由,就算要做,收费也是很贵的,贵得超出你的想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的嘴堵住再说。臭娘们以为背靠大树,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方就捏方,告诉你,办不到!
“张君宝,别一开口就拒人于千里之外。本座知道你带情绪,宋蒋二人原本是想嫁你的,但碰上我派俊彥,立即改换门庭,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夺妻之恨,想必你口中不说,实则恨之,对吧?”王香蛭开始抛绣球,不过君宝还是略有不通,“既然你是这样想的,为何还要当媒人呢?”
“哈哈,张君宝,本座认为那两女姿色平常,修为又差,不能与你相配,与其误你,还不如早早将其嫁人,也算物尽其用。”王香蛭的话令君宝大为惊诧,“王监派,我的事情啥时轮到你做主了?我以前就对她们本人,也给掌门明说过,在冷静期满了之后,再说婚嫁之事。遇到比我更好的,我绝不拦着不准嫁。至于她们改主意,那也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我娶妻,以德为先,不重相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