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汤:“……”这把,完犊子了。
“春儿,你可以解释一下选择唐汤的理由。”江庆笑了笑,眼神却是玩味的。
“其实我现在是比较怀疑唐汤和南洲的,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你画我猜的游戏中,唐汤有故意做戏的嫌疑。大家为什么没怀疑他呢,是因为他态度很积极,而且有的地方确实说到了点子上去。但一直离正确答案只有一步半步,我就觉得有点问题。”
“南洲的话,我觉得第一轮发言他好像在跟着迟浪走。第二轮发言的话,他踩昆哥又踩得很死,有点顺着婉婉的意思,其实也有狼人嫌疑。但是,他说的话我还是很赞同的,认可度比较高。”
邓远春顿了下,又道:“相较之下,我觉得唐汤藏的比较深。南洲的话,我觉得他全程发言都是比较有针对性的,一般情况下狼人不会这么明显站队,所以综上,我选唐汤。”
“本轮,2号玩家和10号玩家出局,游戏——”
“结束?”邓远春小声地说着。
“继续!”江庆开心极了。
“太可怕了。”徐舟行感觉自己现在脑子都不够用了,“我……我反正确确实实就是个平民,没有任何身份。然后我觉得这一轮应该会是最后一局,所以大家要不都亮一下身份吧。”
赵婉婉:“我也是平民,全程闭眼玩家。我现在觉得昆哥应该是铁狼走的,跟他站对立面的迟浪应该是个神职,狼人第一局刀了他。这样的话,我觉得宋延之也是狼。如果按这个逻辑走,那南洲就是好的,不然他应该不会同时踩自己的两个队友。”
“但现在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女巫有可能毒错了人,刚才春哥的话让我又怀疑起了南洲。所以我现在想听一下宿定和南洲的发言,因为狼人肯定是在你俩之间的。”
宿定神色从容,道:“我跳一下,我是女巫。我第一晚用解药救了迟浪,因为我当时觉得应该是宋延之刀的他,所以我在第二晚用毒药毒了宋延之。一开始我认定的狼人是宋延之和运哥,所以我把票投给了运哥,然后用毒药毒了宋延之。”
“但第二局一开始迟浪就出局了,我当时怀疑的对象只剩下昆哥。后面也没有预言家再跳,我觉得迟浪应该就是作为真正的预言家走的。但昆哥又说迟浪是好的,这种情况就有点说不通了。因为真正的预言家走了,他大可以再踩一下迟浪,所以我当时都怀疑人生了你们知道吗?”
“我甚至在想,迟浪会不会自杀了两次?但我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牺牲太大了,划不来。如果还按我最开始的思路走,那宋延之就是狼,昆哥或者运哥里面肯定有一个是被我们误杀了。”
“针对上面两轮的发言,舟行一直很平和,赵姐认为是昆哥有问题。只有南洲哥,除了第一次发言为运哥辩解了两句,其他完全是跟着前面人走的。”
“第一次他和迟浪一起指认宋延之,我就觉得很奇怪,就像是在故意刷迟浪的好感度一样。第二次他是跟着赵姐一起指认昆哥,而且我们当时都没有明确说迟浪是真的预言家,但他原话就是‘迟浪是作为真正预言家’走的,一点也不意外。所以,我想听一下南洲哥对这个问题的解释。”
“我的妈呀,这是高端局啊。”何昆这匹老狼都玩傻了。
“太可怕了。”唐汤觉得自己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宋延之拍了下迟浪肩膀,眨了下眼,得意道:“怎么样?不错吧。”
迟浪从宿定身上移开眼,眼尾扫过宋延之,虽然神色有些无奈,但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和他都是狼啊。”宋延之好笑地看着迟浪。
喻南洲成了最后一个发言的,他现在有点无奈,“我发现……宿定你是真的很会玩。”
“我也跳一下,虽然有点绝望,但我是真的预言家。迟浪是女巫,第一轮游戏结束就被刀了,他毒的是宋延之。”
赵婉婉都懵圈了,“……你们都这么会玩吗?”
“已经3个预言家了。”徐舟行脑子都炸了。
“我的妈呀,我现在反而庆幸我被狙了。”邓远春苦笑着摇了摇头。
喻南洲低低叹了口气,道:“我第一轮查验的就是宋延之,我知道他是狼,所以我才跟迟浪一起坚决投他。迟浪之所以会跳预言家,是因为我和他本来就怀疑昆哥了,我看他跳了我就没跳。”
“第二局一开始,迟浪和宋延之出局,我就肯定迟浪是女巫。那一局我查的是何昆,他也是狼,所以我投他,而且我觉得自己有暴露的可能,所以我才跟着婉婉一起说,神职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但是,狼人还是刀了猎人,而且猎人明显带走了一个平民。”
“刚才我查的是宿定,他是狼,他根本就不会是女巫。因为女巫就是迟浪,第一局就被刀了,宿定知道这点,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跳女巫。这一局只有把他票出去,我们才会赢。”
宿定看着喻南洲,像是听到了多荒谬的话一样,不赞同地缓缓摇头。
江庆:“各位玩家,你们现在可以开始投票了。”
宿定和喻南洲都把票投给了对方,徐舟行和赵婉婉互相看了看,两人神色是同出一辙的空白。
“我选……南洲吧,我觉得预言家不该藏这么多轮,而且总觉得像是因为宿定跳了女巫,他没法再跳,所以就说自己是预言家。”赵婉婉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很多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