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来得正好,快帮忙找兵法……不行!夫人,你们赶紧出去,别乱了屋子……”王常温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王守宽母亲等人闻听更傻了,卧室内一派狼藉,可不就是老爷自己弄的。
“老爷?你…你别吓我……”王守宽母亲被吓着了。
“快出去!来人!侍卫!”王常温喊人了。
“属下在,将军有何吩咐?”
“围住这间卧室,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军令,包括夫人在内,不许任何人靠近此地一步!”
“是,将军!夫人请!”
“老爷你……”王守宽母亲大急。
“快走!”王常温不耐烦地摆摆手。
被赶出卧室,心里着急的王守宽母亲等人也没有走,就在院子里,看着杀手般,执行起军令起,六亲不让的军中亲卫精锐,人人手按刀剑,将王守宽卧室给围了起来。
从中午时分,一直等到日落时分。
卧室的门终于是开了。
扶着门框走出来脸色苍白,额冒虚汗,魂不守舍的王常温。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王守宽母亲大惊,抢上前扶住像是大病了一场的丈夫。
“看《兵法》与《三十六计》看的。”王常温摸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哑声呢喃道:“仗还能这样打……阴谋阳谋……离间计、笑里藏刀、借刀杀人、趁火打劫……”
想起《三十六计》中的一条条毒计,王常温心肝儿直颤,若是自己统军时,敌军用了这等毒计,自己早已经尸寒多时。
若是吴辉知道,自己弄的东西,把一个军中猛将,吓成这副德性,肯定会偷笑。
“快,马上将那逆子找回来!我有话问他。”王常温回过神来,想起了缺失的几张稿纸,与因为逆子字迹潦草,无法辨认的地方,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
“老爷,你找宽儿干什么?”王守宽母亲心中一紧,总觉得现在魂不守舍的丈夫,比方才暴怒地丈夫更可怕。暴怒的丈夫,只会像以前许多次一样,狠揍儿子一顿,但现在这模样的丈夫,可就不好说了。
“还能干什么,接着看。”王常温没好气道。
“还要看?老爷啊,你都已经看成这样了…。。。咱们不看了好不好?妾身心里害怕……”王守宽母亲满脸忧愁,双目含泪。
“你懂什么?妇人之见!你知道这事有多么重要吗?都给我听好了,发动府里所有人,给老子马上找逆子回来!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马上!立刻!滚!”王常温沉下脸,鼓起眼睛暴喝。
众人相对一眼,不敢多言,只得无奈离去。
王常温返身进了卧室,又捧起稿纸细读,边读边冒冷汗。
直到入夜时分,在外面喝得醉熏熏地王守宽,方才被家丁死狗般搀扶了回来。
此时,一派狼藉地卧室,早已经变了模样,被清理的干干净净,除了王守宽,王家在凡界的七八个头头脑脑,赫然在座。
其中,就有王守义的父亲,王家在凡界的总长,王常春。
同王守宽一样,七八个头头脑脑,也是脸上震惊之色末褪,神情严肃。
看到王守宽醉熏熏地被扶回来,众人不由得暗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