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按照王玉凤的预想,以她教育部处长的身份,加上事实俱在的情况下,开除一名学生那还是手拿把掐?然而事实证明王玉凤的预想极度不现实,北大校长黄韦博丝毫没有留余地的拒绝了,美其名曰学生有种种陋习,开除不是拯救的手段,我党一贯主张教育为主。。。。
P> 漠然结束通话,王玉凤脸色阴沉的可怕,一股无形并且叫做怒火的东西在燃烧。。太出人意料了,王玉凤实在没想到黄韦博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目的没达到反被教训了一通,这让本就糟糕透顶的心情更加的雪上加霜!
P> 感觉到母亲周身散发出的寒意仿佛要把整个车厢冰封一样,李志打个冷颤的同时,诺诺问道:“难道黄校长不同意开除凌天?”
P> “嗯。。”王玉凤在盘算着什么,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P> 一个女人混官场本就不易,王玉凤能以白丁的身份混到如今的地位,更加的不容易!今天是最宝贝的儿子出了意外,身为母亲的她难免有些心智失常,不过此刻到是醒悟了过来。
P> 没错,从派出所到黄韦博都透着妖异,非常的反常,王玉凤不由联想这一切会不会跟那个叫凌天的学生有关,要不然一系列有反常规的妖异该如何解释?
P> 说黄韦博坚持原则,王玉凤或许会相信,可派出所呢?虽不能说经常和派出所打交道,但巡视全国各地教育机构时难免总有接触,因而可以说王玉凤非常的熟悉基层派出所的黑暗,什么原则通通都是狗屁,全是一帮有奶便是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
P> 遭此劫难,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李志实在愤愤难平,要不是现在全身不着力,说不准会敲敲打打吼两嗓子发泄一下。
P> “儿子,那个叫凌天的学生。。。。”王玉凤吃惊的住口,宝贝儿子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狰狞的可怕,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
P> “妈,黄老头为什么不同意开除凌天?难道他连您的面子都不给?”李志几乎是咬着牙道。
P> “我的面子?”王玉凤不由自嘲一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场子可以慢慢找回来,至于我的面子,和黄老相比我哪来的面子可言!须知黄老在教育界声名显赫,门生可以说遍布全国各地的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其本人的资历同样在我之上甚多,所以人家要是不给面子,你妈是丁点的脾气都没有!”
P> 言语有无奈,但最起码还能清楚的认清自己,证明王玉凤现在是清醒的,没有被儿子的仇怨而冲昏头脑。
P> 李志闻言沉默了,不过怨气没有稍减,反而更加凝聚了,只要有一个契机,相信爆发出来的绝对是阴气缭绕。。。。
P> “儿子,开除凌天一事就不要再提了,黄老若是不同意,纵然是部长也无能为力。千万不要小看了黄老,他的行政级别是副部,虽说有名无实,但只要跳出校长这个位置,一跃就是教育部头号人物,甚至主政一方都有可能,这并不是没有先例,如今湘西那位大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P> 王玉凤可以说是苦口婆心,没办法,她还真怕儿子一犯傻而不知深浅的冲到黄韦博办公室作妖,届时真的难以挽回了。
P> “妈你放心,我明白,定不会做什么啥事。”李志不傻,反而很聪明,不然也不会入主北大中文系头三把交椅,可是。。。。“妈,我很不甘心,难道说这番折磨加巨辱就白受了?”
P> 想到派出所中的一幕幕,李志就恨得紧咬牙关,此番是凌天强加在他身上的,直到现在那个烂男依然逍遥,如此落差让一向心比天高李志怎么受得了?
P> “白受?不会,欺负我王玉凤的儿子必须付出代价,等等我在打个电话。”说着,王玉凤再次接通了一个号码。
P> “你好辛秘书,我是教育部王玉凤,请问东方市长有时间吗?可能的话我想和东方市长通个电话,麻烦了。”
P> 没有多余的废话,电话中仅仅传过来‘稍等’两个字。
P> 就这样,王玉凤耐心的等待着,幸好没多长时间电话中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前者听了不由一阵激动!
P> “东方市长您好,我是教育部小王,先前麻烦您了,真是感激不尽,要不然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能不能活着走出派出所还两说。。。。”
P> “小王你严重了,zhongyang领导的面子我敢不给吗?”小小的开了句玩笑,东方远鸣又沉声道:“小王啊,我到要批评批评你了,你刚刚说要是没有我,你儿子说不定难以活着走出派出所?这话要不得,说严重了就是不相信国家法制,不相信我治下的地方执法机构。。。。”
P> 东方远鸣一阵说教,说得王玉凤面红耳赤,但又不敢打断,委屈之情难以言表啊!
P> 耐心听完说教,王玉凤忙表示:“东方市长批评的对,我虚心接受,不过有个事还得向您反应一下,不知?”
P> “直说,我党不会扼杀不同的声音,正好我也想听听zhongyang领导要反应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