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绪宁来来去去都废掉了老多张纸,差不多想晕过去。
“刘縯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这个字,他是嫌弃自己笔画不够多吗?”蔡绪宁小声逼逼,唉声叹气。
【直播间】
[id肾虚的叶:刘縯的縯其实是“长”的意思]
蔡绪宁瞥了一眼,毫不留情地笑出声来:“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叫刘长呢请问,我觉得刘长也挺好的,简单明了。”
笔画还少。
蔡绪宁绝望想不写了。
【直播间】
[id晚来天欲雪:……其实,你直接写大哥起兵了就行,为什么一定要和刘縯的名字较劲呢?]
[id莺时梦:一言惊醒梦中人]
蔡绪宁:!
他猛拍一下大腿,对啊!
脑子犯蠢了。
蔡绪宁讪讪地把之前的所有练笔大作都毁尸灭迹,然后重新掏出来新纸。
等写完后,蔡绪宁一把把所有的东西全丢进太守府的池子里,然后拎着手里写好的纸张丢进了刘秀的屋子里。
“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写了!”
蔡绪宁嘀咕着揉着自己的手指头,那酸劲儿哦,他感觉最后都快搓出来皮来。
游戏里,刘秀小人还在埋头奋斗。
这有了工作的男人就是惨,蔡绪宁假兮兮地摇头。为了不落下一身的武艺,刘秀小人每日晨起还要练武,这简直是勤奋到使人落泪。
待到暮色西沉,刘秀才回了屋。
他在新博的谨慎也没有落下,任何人都不能进他屋里,平常出门的时候,那些戒备的手段也没有落下。
故而这次蔡绪宁把书信放进去的时候,照例是曾推开过门的。
蔡绪宁对此已经放弃了,反正书信在里面,说明有人进去过,这不是很正常的道理吗?头发掉就掉了,他就当做没发现。
毕竟蔡绪宁也做不到在那么小的游戏里面把头发丝儿捡起来。
呔!
对他来说,他甚至看不到那根捆在门上的头发丝儿好嘛!
这游戏的精细度太差。
蔡绪宁看着刘秀小人站在门前的模样,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这不是就又给发现了吗?
与当初在南阳舂陵的时候倒是并无差别。
刘秀似乎也是想起了熟悉的场面,他看了一眼门上的痕迹,就径直推开了门,好似并不在意有可能迎面而来的袭击。
他且去燃了蜡烛,回身的时候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书信。
刘秀微顿,抬手取了信。
信上的内容极其简单,寥寥几个大字把刘縯起兵的事情告诉了他。
蔡绪宁没有写太详细的内容,不然那就显得像是他亲眼看到一般。等刘秀费心去收集消息,他一样能够得知详情。
刘秀小人的神色严肃起来。
他看着上头的文字沉默了许久,然后把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