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并不是以一种本体杀人,它可以将自身分成多种,单个接触或者食用并不会中毒,相反有可能还有药效,能治愈病痛,强健身体的功效,但是如果搭配不当,跟一种其他药物混合,就有可能变成剧毒的药物,是用毒高手常用不易发觉得下毒方式之一。
宣风是太医,自幼熟读各类药书,对于这些最基本的下毒手段自然是熟悉不过,她早就听闻,宣风对身边的事物特别敏感,许是皇帝容不得他,又不能明目张胆的下杀令,便想用毒让他死的无声无息,没有到却误打误撞的让他练就了一身下毒识毒的好本事。
“姑娘说笑了,宣风身为医者怎么可能用毒害人。”轻然一笑中暖和萍人,这样一个拥有温柔气度人让人无法相信居然想用毒将她无声无息杀死的男人。
“有句古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宸赫的剑停在他左胸膛上,挑眉问道:“不知公子的心是白是黑?”
“姑娘何不挖出来看看?”他的眼丝毫不闪躲的直视着她:“不过在死之前,我能问你件事吗?”
“说!”宣风跟自己无怨无仇,怎么会储心积虑想杀了自己,他的背后定是有人指使,他受太子之托来医治自己,她如果死了,宣风难词其究,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冒着杀头之危,密谋暗杀。
宣风端起手中的茶杯悠闲的抿了一口,丝毫不像是面对一个随时就能取她姓名的女子,而像是在面对多年不见的故友,半晌疑惑道:“你为什么认定是我要杀你?这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按太子的吩咐摆设,包括檀香与百合。”
“我并没有说你要杀我。”注意到宣风那张更久不变的笑脸终于有些铁青,宸赫冷冷一笑:“你跟我没有交集,自然没有杀我的动机,不过你背后的那个人定是恨透了我,居然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取我性命。您说我说的对吗?风卿先帝。”
宸赫故意将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张故做冷静的脸。
“谁告诉你的?”他的笑带有一丝寒意,温柔的让人心慌:“想杀你的人一定不少。”
“也许吧。”炎月抵着他单薄的衣裳,宸赫轻声道:“你算一个吗?”
“以前不是,现在可说不准。”他的手夹住炎月,淡蓝色的光芒从他指间闪出,宸赫想要挣开却发现为时已晚,宣风只用两指手指,但其内力纯厚天成,一时间居然让她动弹不得。
“你居然有这般高深莫测的武功!”是她大意了。宣风既然能通熟毒理,在武功方面必定不会一无所知。
“现在发现也不迟。”轻和的声音如遨鹰划破天际:“你身子还很虚弱,内力不调,我的武功虽然不及你,但我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连太子府都走不出。”
他弹开宸赫的剑,蓝色光芒渐渐消失,炎月带着电击般突现的触感‘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捂着阵阵发麻的手臂,眼神犀利:“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