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输了就给钱。”
“快拿钱!”
“……”
程枫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甩了甩脑袋,伸长脖子看向了前面,前方此刻已经围了一堆人,大约有七八个,有男有女。
其中一个穿着一件格子衬衫,留着寸板头,并且一脸凶神恶煞的青年。
他一手抓着一叠散乱的软妹币,红红绿绿几种颜色,大约有几千块的样子。
另一只手正揪着着对面一名中年人怒吼着。
程枫目光移向中年人,对方身穿白色汗衫,脸颊较瘦,长着两条扫把眉,看起来颇有几分猥琐。
皱了皱眉,继续关注二人,听两人的对话,程枫也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几人开始只是玩玩,中年人觉得这样玩不过瘾,建议来刺激,五块十块一注的刺激。
却没想到手气在玩钱后突变,导致一直输钱,到矛盾开始之时已经输掉五六百了。
刚才这把,他更是直接押了五十块,但还是输了,输了钱心里不爽的他开始耍赖。不仅没给钱,反而那寸板头出千,这才让寸板头暴怒起来。
现在,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他,旁边的几人也鄙视的着:玩不起就别玩,你这样搞这样是闹哪样?
中年人见寸板头发怒,显然心里有发慌,又听到其他人也三道四,顿时老脸一红,尴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
嘴里还不停的嚷嚷道:“用的着发火么?我这输了钱发两句牢骚还不行么?再来!我就不相信把把输。”
程枫见状不由摇了摇头,对这样嗜赌如命的人,他是痛恨恶疾,压根不想理会。
上学之时,他曾亲眼看到有人因为赌钱输掉了房子,搞得家破人亡,最后被逼无奈只能跳楼寻短见的人。
当然,他看那寸板头几人流里流气的样子,也不像什么好鸟。
此时,寸板头已经把眼前的100块钱立即收好,并找回50给中年人,脸上露出一股子邪恶笑容。
“做人要坦荡,那样才是好男人嘛!”
显然,中年人把钱给他,足以已经证明他是清白的,那什么出千怎么可能和他这样清白的人扯上半关系?
紧接着,寸板头两手继续在下面快速的捣鼓移动起来,同时吆喝道:“来来来,大家继续,继续,都看好了哈,是单是双,全凭各位眼力,开始下注啦!”
话音刚落,寸板头的手指也立马停下,一双狡黠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
高,实在是高!
程枫暗暗佩服,不难看出寸半头这手功夫,必定经过了长时间的磨练才有这样的娴熟。
“我押100块双!”
“我100块押双!”
“我这把押单!00。”
“押100单!”
“50押单!”
“我押单,00!”
“我押双,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