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时笙出世了。时逾白永远都记得,在一众皱巴巴的新生儿里,玉雪可爱的时笙。这样可爱的孩子,是他带来了人世。时逾白一路护着时笙长大,后来时家父母出了车祸,濒死之际把时氏交给了刚刚成年的他,同一时间交付的,还有个闻瑾。时父临死之前说的话他记得清晰,“逾白,时家是你的,但闻瑾是笙笙的,如果以后闻瑾和笙笙在一起,你要同意,你要护着笙笙,让他一辈子平安喜乐的长大。”闻瑾的出现很突然,可以确定的是,闻瑾是早早就在时父身边,不然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去找什么保镖。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去找闻瑾的身份,可是怎么都查不出来。时逾白看着股权让渡书上自己的名字,只要时笙在这份档案之前签上自己的名字,时家就是时笙的。他从来都不想要时家,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时笙这个被他带来世间的孩子。时家父母对他的养育之恩,他从不敢忘,所以他即使再在意时父临终前的一句‘闻瑾和笙笙在一起,你要同意’,也不曾对闻瑾下过手。书房内安静一片,良久,时逾白把股权让渡书扔进抽屉里后喃喃开口,“时家是时笙的,但时笙必须是我的。”闻瑾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保镖,时父的那番话让时逾白觉得闻瑾更像是他早就为时笙挑选好的归宿,只是出事之后没有办法才把他从暗处推了出来。归宿……时笙最后的归宿,只能是他……时笙是他带来世间的,只能属于他!深夜时逾白推开时笙的房门,房间内的中药味已经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蔷薇花香,寂静中只有时笙均匀平缓地呼吸。时逾白走到床边,视线落在时笙床头的香薰灯上,精油被昏暗的小灯挥出淡香。这是他送给时笙的,连同泡脚的药包一起,是宁神助眠的‘好东西’。时逾白侧过头去看时笙,房间的冷气处在最舒服的温度,时笙的手抓着被子,昏暗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出精致的长相,像是造物主笔下一幅完美的画卷,多一笔少一分都不行。青绿色的睡衣被压着,时逾白喉结滚动,翻身上床把时笙整个人搂在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方才还觉得适宜的温度在此刻就有些不够了,变得很热。时逾白轻嗅着时笙身上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蔷薇香,渴的厉害,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很久的人,再不喝点水,就会死掉。时逾白有些急切的含住时笙柔软的耳垂吮吸,湿热的舌尖舔舐着这块软肉,感受这块软肉越来越热的温度。比起耳垂,时逾白更想叼着时笙的脖颈,可惜那样会留下印子。可是太想让时笙的身上为他绽开朵朵蔷薇了。每一朵都属于他……时逾白的手急不可耐的从时笙的衣摆钻进去,掌心滑腻的皮肉让他的喘息声重了几分。可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却让时逾白越来越热,他双手用力将时笙翻过来面对他。时笙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嘤咛了一声,时逾白顿时不敢再动。香薰会让时笙进入深度睡眠,轻易不会醒,可时逾白方才急的厉害了,动作太大,他害怕吵醒时笙。幸好时笙很快呼吸又重新归于平稳。时逾白的心跳的很快,几乎要从他的胸腔内蹦出来,其他·快要·蹦出来的地方也疼的厉害。过了一会儿,时逾白才重新靠近时笙去探他的指尖。柔软的手被他捏在掌心,时逾白痛的更厉害了,喉结滚动着,嗓子都干了起来,几乎难以克制自己的动作,他带动着时笙的手·wo·住,了,疼痛的来源。“笙笙……”时逾白低低的唤着,咬在时笙软热的唇上,伸出舌尖,吮吸,舔舐。柔软的掌心,让时逾白头皮发麻,呼吸都变得灼热,细碎的吻落在时笙的脖颈,漫无目的亲昵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闷哼·在房间内响起,随着而来的还有·浓重的麝香味儿,又过了一会儿,时逾白从床上起身,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一块湿润的毛巾,仔细的替时笙擦拭着红了一片的掌心。时逾白就着昏暗的灯光看着那一块发红的掌心,喃了一句,“娇气。”说完时逾白低下头,在那红了发烫的掌心轻轻地吹着气,像是想要以此来降低掌心的温度。翌日一早。时笙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掌心的一片红,表情有些茫然,不仅红,还有些轻微的痛,像是烫到了一般。他皱眉,不甚在意地起身,只当夜里睡觉压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