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乐。”“如乐……”时笙重复了一遍,他声调是天然的软,慢慢重复的时候,好像把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含了一遍,然后湿漉漉的吐了出来。如乐莫名的,觉得很燥,看着时笙的视线有些发紧。怪不得那个人喜欢时笙,包括时逾白这样的人也喜欢时笙。时笙这样的人,便是这两个人天之骄子同他站在一起,也会让人觉得,时笙是低了头的玫瑰。好像没有人可以配的上他。时笙看着如乐转瞬之间变换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真好听的名字,跪下来。”如乐像是被蛊惑一般,跪在了时笙旁边,然后伏在了他的腿上。时笙手背顺着如乐的脸颊抚摸,真心的夸赞,“真漂亮。”不是整容了,这张脸,是真的跟他有几分相像的。时笙鲜少看到与他像的人。时逾白看着时笙一眨不眨的凝着如乐,脸色彻底冷了一下,三步并两步的走到时笙旁边,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圈进怀里,看着如乐怒斥,“滚出去!”时逾白嗓音森寒,一下就把陷入时笙话语里的如乐拉了出来,他开始发抖,起身想要从办公室退出去。“我让你走了吗?”时笙嗓音也冷了下来,一点一点掰开了时逾白的手,看着如乐开口,“我很少遇到跟我这么像的人,你要不要跟我?”“都是男人,我不比时逾白差,你要不要试试?我感觉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一定更漂亮。”时笙看着如乐,很认真,好像真的被他的脸所迷惑,一心想挖时逾白的墙角。“时笙,”时逾白掐住时笙的下巴,迫使他的视线从如乐的身上移开,脸色阴沉,“你再多说一句试试?”如乐看着时笙,又看了看盛怒的时逾白,有些害怕,但脸颊处却止不住的泛出热意。这个小少爷跟他了解到的除了容貌好像再也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了。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同……如乐看着时笙,只觉得时笙方才说的话,格外的诱人。虽然看起来两个人撞号了,但时笙就是给他一种真的能把他弄哭的感觉。时逾白注意到了如乐的眼神,怒火高涨,“你他妈再看一眼试试!再不滚出去,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时笙看到时逾白这句话说完,如乐逃也似的身影,觉得有些可惜。跟他这么像的人,还是不多的。时逾白捏住时笙下巴的手略微用了些力气,“你还敢看!”时笙被迫仰起头,神色清冷,“你都能看,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知道啊,”时笙挥开时逾白的手,无辜的看着他,“但我想跟他有点什么,他跟我很像是不是?你这么痴迷我的身体,我也想看看我在床上哭的时候,是不是真像你夸的那样。”时逾白的脑袋突突的疼,咬牙开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是不是真那么漂亮!”时逾白说完,拉着时笙就把人带到了办公室里面的隔间。隔间里面是个小型卧室,没有时笙的卧室那么大,但也很宽敞。时逾白把人甩到了床上,伸手去解自己的领带,眉目阴沉。时笙双手撑着床,不在意的去看时逾白,“你在生气?”时逾白把领带解下来后,随意的挂在掌心,“我不应该生气吗?时笙,既然你要把爱给我,最起码你应该装的像一点儿。”“我想你没搞清楚,做错事的是你。”时笙用脚踩住时逾白的腿,拒绝他倾身而下。灰扑扑的鞋印在黑色的西装裤上格外显眼。时逾握住时笙的脚踝,替他褪去鞋袜,然后用领带虚虚的圈住。玉白的脚踝贴上酒红色的领带,说不出的暧昧景象,时逾白狭长的眼里欲色陡生,看着时笙,嗓音低沉森冷,“我说了,我没碰他。”时笙的脚被时逾白捧在怀里,他看着领带缠绕在脚踝上,眸色冷了几分,然后抬脚。这一次,他的脚,抵在了时逾白的胸膛之上。时笙默然的看着时逾白,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中似流转着潋滟光华,“可他碰你了,而你没有拒绝。”时逾白反应了一下,才算反应过来时笙说的是哪里。是刚才如乐去拉衣摆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他完全可以躲开的,但他没有。他想看看时笙是什么样的反应,或者说,他想要时笙吃醋。可没想到时笙不仅没吃醋,反而对如乐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就把这一茬也忽略了。但没想到时笙还记得……时逾白眸光闪了闪,“他只是拉了下我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