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议论,一般也是议论类似“西宫娘娘烙大饼、东宫娘娘卷大葱”“金斧头银斧头”或是皇室宗亲一些趣闻、风流韵事。
要命的事,谁敢真说啊?
但他们来到应天府之后,却听到了关于立储的议论。
便是有人敢议论,为何就这么巧,被他们给听到了?
被父亲直接冷脸呵斥了一顿的商人之子,本来还有点委屈,结果就看到了父亲脸色大变。
他愣了下后,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脸色唰地一下,也跟着白了。
“父、父亲……”
“看来你也反应过来事情不对了。总之,从现在起,不要再想这件事,过两日咱们就回去,待回去之后,你就老实待在家里,什么都不要乱说,知道吗?”大商人立刻说道。
之所以不是立刻就跑,是怕这样做了,反倒引起了锦衣卫的注意。
先待两日,若无事,再走。
若有事,也就免了中途再被追回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跑也跑不掉,就别多费一番功夫了。
而同样在事后察觉到这一点违和之处的大商人们,这次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却不是后悔没有搭上皇长孙的大船,而是后悔他们竟是接了帖子跑来了应天府。
这件事是不是与锦衣卫有关?
锦衣卫关注他们,是因为他们接了帖子来参加皇长孙的赏花宴吗?
那派人关注他们的人,到底是皇上呢,还是皇上呢?
总不可能是皇长孙吧?
与藩王之间有着勾搭,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可若是被卷入了藩王与皇长孙的争嫡斗争,那就真要了命了!
若不是现在跑也来不及了,他们恨不得立刻生出八条腿,撒开丫子就跑!
就连已经通过沈文玉向皇长孙投诚的十几个商人,也有人听到了风声,有些后悔起来。
但他们已是选择了投诚,此时若是要跑,那就更要命。
后悔也无用了。
此刻的宫门口,有人乘着一辆马车行出来,直奔宫外一个大宅。
直到马车驶进了大宅,车内的人从下来,竟是个十几岁的华服少年。
“微臣见过二殿下。”宅子里早就候着一些人了,见少年下车,忙走上前,为首的人更是谄媚行礼。
华服少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悦,到底还是没说什么,道:“诸位大人,快快请起吧。”
这几人立刻都起身,簇拥着少年往正屋走去。
因着不到十人,还算宽敞的正屋容下他们绰绰有余。
华服少年直接就坐在了正中位置,目光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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