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完全看淡了,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女儿和何雨柱结婚。
“没有吓着小雨水吧。”
“陈伯伯,对不起,我以后不调皮让您抱了。”
“那不成,陈伯伯可喜欢小雨水了,小雨水要不找我抱,那就是不喜欢陈伯伯。”
“那我以后给您捶背吧,之前我给胡伯伯也捶过呢。”
“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在陈家吃过晚饭。
陈掌柜便是去休息了,何雨水也被抱到陈雪茹房间睡了。
“雪茹,伯父这病,真是没辙了吗?”
何雨柱问道。
他能从陈雪茹的神色中感觉出来对方的黯然。
“看过了一些名医,都是一个结果。”
“那你们看过的名医中,有没有妙医馆的孙大夫?”
“孙大夫?那倒是没听说。”
“改天我请孙大夫来给伯父看一下,之前我师父突发急症,孙大夫几服药就给治好了,我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尝试尝试。”
“那好,谢谢你了柱哥。”
“跟我还客气什么,刚才伯父还说我生分呢,这可是我第一次不生分。”
几天后。
何雨柱便是领着瓜皮帽、小眼镜的孙大夫到了陈宅。
孙大夫诊察后,表情没有一丝的轻松。
“孙大夫,我爸的病情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医治的可能?”
陈雪茹对此十分的关心。
“孙大夫,您尽管直说,我的病其实我自己最清楚,只不过孩子们不想放弃,所以才请您过来。"?
其实陈掌柜也听说过孙大夫,不过他在看了几个名医之后,便觉得不会存在侥幸,便没有再找其他名医看。
“陈掌柜,您这病,确实已经是药石无医了,最多还有一年半载的时间。
而且越到后期,咳嗽越会加剧,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药物缓解你的痛苦,但是无法延缓病程。”
孙大夫从医数十年,见过类似的病症太多了,无一例外,都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