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先生,你理智点。”靠谱的东京高专生提醒了灰原雄,那个特级一看就不普通,更何况,灰原雄才升上一级咒术师没多久。比起羂索说的费奥多尔,漏瑚明显对高专的人更感兴趣,直接同高专的人打了起来。费奥多尔直接趁此机会带着果戈里遛了,正好,果戈里也该登场了。羂索此时还在等待着漏瑚把狱门疆带来,但是他也清楚,狱门疆到了费奥多尔手上久很有可能拿不回来了。太宰治哼着小调混迹在人群中,最开始驱赶他们的咒灵和诅咒师已经和咒术界的人对打了起来。家入硝子也接到了夏油杰出事的消息,至于下落不明的五条悟,光是看着涩谷上空那个一直维持着的帐,家入硝子很怀疑五条悟已经中了敌人的陷阱,现在这种危难的时候,她反而更不能去涩谷,必须要坐镇后方确保不会被那群老家伙趁人之危。幸村带着所有人一起往前走,尽力救下每一个他们看到的人,不一会就碰到了一个正在杀人的诅咒师。拿着咒具的诅咒师就要一刀砍下,伏黑惠立刻拿出射出了一起影箭,“玉犬,上。”一黑一白两条大狗朝着诅咒师袭去,菜菜子和美美子对视一眼,菜菜子用术式让对方停顿了下来,而美美子则用术式把对方吊了起来。“美美子,别用术式。”幸村知道美美子的术式很独特,只要美美子的术式成功,对方很有可能会死在美美子手上。他不是圣父,不想救对下手猎杀他们的人,但是,美美子和他差不了几岁,和他一样都只是个孩子而已,不能让她拥有杀人这种可怕的经历。美美子知道幸村的想法,瞬间收了手,幸村也用一球灭了对方的五感。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快拿下对方,都是因为对方太轻敌了,所以,绝不能给对方机会。“真是一群凶残的小鸟儿,就让我这个小丑给你们带来一场精彩的演出吧。”果戈里一挥斗篷,出现在了众人视野中。“来猜猜看!我抓住的是哪只小鸟儿?”果戈里再次掀开斗篷,让伏黑惠的影箭射了一个空,然后,他愉悦地声音出现了另一个地方。幸村拎着网球拍,察觉到身上多出来的重量时一惊,而果戈里愉悦地声音从幸村身边传来时则是让刚刚还从容应对地众人一惊。下一瞬,果戈里连带着幸村消失在了现场。柳捏断了手中的笔,他怎么能没察觉到,对方从真田下手,不只是为了强留他们在涉谷并引诱夏油杰踩入陷阱,更是选中了幸村作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柳生呢?”柳听到了自己平静地声音,以及冷静判断出了下一步该做什么。“柳刚刚是不是在发火?”伏黑惠倒并不太担心幸村的安危,毕竟严格来说,幸村恐怕才是他们之中最可怕的人。对于伏黑惠的问话,桑原点了点头,“我第一次听到柳用这种语气说话。”“piyo!而且眼睛都睁开了。”仁王同样插了一嘴,他一点不担心幸村,因为,这一切恐怕都在幸村的预料之中。毕竟身为他们之中唯二的普通人,幸村却成了整只队伍的统领者以及整只队伍的支撑点,就说明了,幸村绝非那种普片意义上的普通人。“我带雅治去吧。”柳生已经听柳说了幸村被果戈里带走的事,扫了一圈把最有可能带回来幸村的仁王带走了。幸村被果戈里抓走的时候并不意外,但真正令他意外的是,另一端等待着他的人,并不是那个脑袋上有着缝合线的幕后黑手,而是一个戴着白色毛毡帽的病弱青年,和一个全身缠满绷带穿着沙色风衣的男人。“日安,幸村小朋友。”浑身缠满绷带的怪人笑容满面地朝着幸村挥了挥手,幸村从容地落地,同样微笑着回复太宰治,“日安,港口afia的先生。”太宰治瞬间变了脸,这个小鬼,是故意的吧!真不讨喜!“日安,幸村君。”费奥多尔同样欠了欠身,温和平静地面容似乎他从没做过任何波及到幸村的事情、更没有给羂索提供帮助一样。幸村对这两人都拉满了警惕心,他的直觉虽然不像切原那样拥有小动物对危险的敏锐性,但本身第六感远超常人的他也嗅到了这里的危险。该怎么说呢?那个缠满绷带的怪人,眼底的黑暗似乎消失了不少,但是啊,脸上笑容太过浮夸虚伪,眼底那颗宛如沉入海底的星星就算上升了一些也并没有明亮多少,而他的影子明明是个人的形状,却仿佛藏着无数只兽随时要把别人拖进深渊里一样。而另一个人就更危险了,明明病弱着,仿佛他一球就能打倒那个家伙,但是他的第六感却发出了比面对太宰治时更大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