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皇子动了,寒王你又能如何呢?”
“本王自然不能如何,如果你不介意失去你最在乎的东西。”
齐冶杨从始至终都慵懒的像是毫无在乎,但是在慕予寒说出这句话之后,还是微微变了脸色。
他最在乎的东西?
他还有什么是在乎的吗?
他唯一还算是弱点的东西,已经被他亲手给毁了。
“寒王,你倒是说笑了。”齐冶杨说是说笑,但是慕予寒却听得出,齐冶杨已经被他逼的再也不能像方才那般玩世不恭了。
慕予寒不置可否的扬了扬嘴角,“是不是说笑,想必二皇子很快就会知道了。”
“寒王,你这可是在威胁本皇子?”
“本王并不觉得有何事是可以威胁的到二皇子,就连二皇子你自己也都说了。”
“好,甚好。既然寒王非说本皇子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人。那么请吧。”
“寒王,你大可出去搜上一搜,若是你能从这西齐别馆搜到你想要的人,寒王你想如何,本皇子悉听尊便。”
齐冶杨重新躺回了软榻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慕予寒说道,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正式放话了,而且放的很大。
“当然,若是寒王你什么也搜不到,想必你也得给本皇子一个交代。否则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跑到本皇子面前,撒野了?”
面对齐冶杨这挑衅且嚣张的话,慕予寒只是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起身就朝外走了出去。
若问齐冶杨最厌恶什么,那定然就是慕予寒那泰山崩于前还能临危不乱的冷傲。
对于一个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他想要的莫不过于狠狠的打击对方的自尊心,将其彻底击垮。
但是,慕予寒,慕予寒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无论他用何方式,他似乎都能保持着最冷静的思考。
慕予寒走了出去,若轩正在院外守着,见慕予寒出来了,只是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然后朝房内走了进去。
而此时被请到客厅做客的追云,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慕予寒的面前,俯身就在他的耳畔道,“爷,奴婢刚才瞧过了,这儿的局部和北慕别馆并不相同,但是不排除存在密室的可能。”
“嗯。”慕予寒不置可否的回了声,齐冶杨既然如此有信心,他找不到人,那么人肯定会藏在一个齐冶杨以为他想不到的地方。
那个地方究竟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