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开窗,跳跃,关窗,一气呵成。
屋内还有妙妙的呼吸,不听警觉的看向床上。
“没事,她被我用「蜃珠」给弄睡着了。”
“你俩?”不听眼中带着好奇,上下打量着云奕。
“我可什么都没做,我来这里是有正事的!”云奕赶忙摆手,说的义正言辞,又带着笑伸头调侃道:“她也叫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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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白了云奕一眼,嘴边白色的胡须往前努,“这地方真是难熬,什么乱七八糟又非常浓烈的味道,就直直的往我鼻子里钻,弄得我头昏脑胀的,险些找不到你。”
“还有些事情要麻烦你去做。”云奕可不想耽搁时间,他急切地希望不听去范特西那里偷听偷看。
他伸手指向范特西所在的雅间,朝着不听说道:“我要找的那个打更人就在那里,你去听听看,他们都说了什么?”
不听瘪嘴嘟囔道:“你也不必这么快就要支开我啊,我对你那什么又不感兴趣。”
没等云奕反驳,它又撞开窗户跳了出去,接着回头看了窗户许久,云奕以为是在看窗户后面的他,实则是在记忆一会儿回来的地方。
云奕搬来椅子坐在窗边,目光仍是关注着外面,突然床上传来一声轻喘,他一愣,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才发觉妙妙并未醒来,又觉得有些不放心,掏出「蜃珠」用灵气刺激,朝着对方鼓捣了一番。
“什么东西?!”
“哪来的野猫!?”
在雅间里坐着有些无聊,云奕竟直接开始冥想打坐,还没听过会有人在烟花柳巷之地修行。
门外却传来一阵惊呼,还有叮叮当当混乱的动静。
云奕刚起身打开门,还未看得仔细,一道黑影已经溜进了房间。
“去哪了?!”
“不知道。”
走廊上,有一脸茫然的顾客,有四处查看的看护和侍女,云奕转身又将门关上。
回头一看,不听坐在屋内的桌上,嘴里叼着一条已经被处理做成菜品的鱼。
“不是让你去范特西那里听听看看嘛?你这是什么章法?”云奕一愣,不解的问道。
不听松开嘴,鱼掉到桌上,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兴奋的说道:“本来是在他屋外听得好好的,可是有人端着这个鱼从我旁边路过,实在是太香了。”
听着不听的解释,云奕的眼角不自觉地微微抽动。
“别急!”不听抬了抬爪子继续道:“我还是听到些东西的。”
“说来听听。”
“等我吃完吧,喵。”说罢,不听已经旁若无人地开始享用,屋里安静了下来。
云奕耐着性子等待不听,脸色越来越难看,拳头也越握越紧。
“啧啧。”
桌上鱼很快就只剩骨架,还有散落地骨刺,不听吧唧吧唧嘴,也注意到了云奕的样子。
“那个范特西倒是奇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竟什么都没做,那女子也是,在屋中抱着木琴就在那儿拨弦。”
不听当即开口说道,说着说着,又转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妙妙。
“也不算奇怪,我一天就见到了两个。”
见云奕已经抬手,不听赶紧低头:“别打!”
“没一会儿,女子就开口说话了,说是想将自己交给范特西,但范特西没有答应,啧,禽兽不如。”
手指轻轻抚摸着下巴,云奕有些疑惑,范特西看见女子时候神情若是真的,怎么会拒绝对方的投怀送抱。
“就这?”
“肯定还有啊,女子见范特西不肯,语气变得有些低落,她问对方是不是厌恶自己的身份,还说自己仍是处子之身,希望自己要了自己,不只是对他的感谢,还有真的喜欢。”
“说着,那女子就将木琴置于一旁,起身就往范特西身上靠去,范特西也没有躲开,伸手就扶在对方腰上,两人唇舌纠缠,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可惜范特西阻止了女子脱下贴身的亵衣,自己也没有脱下裤子,竟就这般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