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吃了个哑巴亏,在得知自己的不孝子滕浩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后。
滕家大老爷气得吐血,想要绑住逆子再打一顿,但见他被毁了某些功能后,又沮丧起来。
此刻他恨不得带着人去把那个叫刘能的废了。
可他不仅不能废,还得将这个秘密压下来。
要是萧家知道他们想独抢琉璃生意,那他家就不用存在了。
恰好张家主来找他,说是要宴请萧家和刘家。
滕大老爷郁闷得要死的同时,还得赞同的点头。
滕张几家共同宴请萧家,萧家还是要派人去一下的。
毕竟现在几家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在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出钱我也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刘家,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家才是整个合作的核心。
刘家主又派了孙子来找萧七月,问萧七月要不要参加。
萧七月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毕竟众人都知道是他发现琉璃的。
至于刘家的那些旁支,应该不会在宴会上碰到他们。
因为滕浩被废得已经不是男人了,本来合适摆宴的滕家这次没有和张家抢,而是主动将东道主的位置让了出来。
张家当然很高兴。
像他们这种二流家族都算不上的小家族,在外面看着光鲜,但实际日子却过得紧巴得很。
不仅没有钱,还没有权,平时要想和萧家搭上关系,简直是有点痴人说梦。
这次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们肯定是非常巴结的。
宴请这天,萧七月跟刘伯仁一起来到了张府。
他手上提了一提会客礼,带着憨厚的模样,跟在刘伯仁的后面。
刘伯仁以为滕家会找他们的麻烦,所以一路走来有些战战兢兢。
萧七月看了他一眼,便低声说道:“刘家主,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和滕家不对付吗?”
刘伯仁一听,整个人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挺拔了身体,很严肃的朝前走。
被张家邀请来的众人见了,还以为他是在摆谱呢。
他们一走,有人就在背后议论道:“你们看看这刘家主,以前见了我们,都是低着头赶紧走过去的,现在抱上了萧家的大腿,一下子就猖狂起来了。”
另一人赶紧压低声音道:“顾兄还是少说几句吧,今天张家可是请了萧家的人来着,别让人听了去才好。”
“是呀!今时不同往日,人家刘家发现了琉璃,以后就要赚大发了,没见到他们家的旁支都来投奔了吗?咱们还是低调点的好,宁多交一个朋友,勿得罪一个恶人。”
“其实这个刘家主也不算什么恶人,他不过是个没本事的前朝贵族罢了,这次刘家也不过是走了大运。”
萧七月听到了一些人的议论,但更多的他却是没听到的,带着他走的刘伯仁也是一样。
不过听到别人说他坏话的时候,他并没有不高兴。
这么多年了,刘家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颗软柿子,不高兴了,谁都可以捏一下。
现在虽然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瞧不起的对象,但他们在瞧不起的同时,又不敢得罪他。
说白了,还不是现在怕他了。
作为一个家族的族长,他不担心别人怕他,他担心的是一个家族默默无闻的没落,
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觉得被人骂就是多难受的事。
如果对方是嫉妒的骂,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张家主和子侄们正热情的招待着前来的人,见刘家主和萧七月来了,赶紧笑着起来迎接。
“刘家主,贤侄,欢迎光临寒舍,你们能来是我家的荣幸,赶紧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