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请假!”秦安安不肯撒手。
“安安别任性。”余青礼哄了许久才打消了秦安安留下来的想法。
姜池倒没有太多纠结,收拾好碗筷只说了明天下午过来陪他办出院手续,就安静地离开了。
他总是这样礼貌自持,不会让自己有任何负担……
晚上。
余青礼准备睡觉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房间门被人轻轻推开。
余青礼蹙了蹙眉头,这个时间段谁会过来,眯着眸子看过去正撞进了季宴幽深的瞳眸中。
“大半夜的,季总找我什么事?”
季宴没说话只缓缓走到床前,声音清冷,“你想出院?”
“给你省钱啊!不要吗?”
季宴没说话,许久后,余青礼都以为他离开了,他却掀开被子的一角将手摸到了余青礼的腿上。
我比你更惜命
余青礼气结,挣扎着去推他,季宴狠狠捏在了他的伤口处,疼的余青礼坐起来的身子又重重摔回了枕头上。
“这副样子还想出院?”
“关你什么事?”
季宴嗤笑一声,“陆宛说你要举报我,当然跟我有关,若是以后留个什么后遗症,不正好给你留了个攻击我的借口。”
“你是个两句话就能被攻击到的人吗?”
“别人当然没有。”
季宴手指没有停沿着他笔直的小腿往上爬。
等余青礼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季宴捏住了,冰凉的手指靠近的那一瞬间余青礼整个身子颤了颤,脸色铁青,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季宴,你神经病吧?”
季宴嘴角缓缓勾起,在他手指的动作下,余青礼可耻的有了反应,又怒又气。
“季宴……你就是个疯子。”
余青礼一只手臂狠狠地揪住季宴的手,另一只手臂则挡在眼睛上,不让季宴看到他动情后的脸。
有什么比被前任随便碰一下就有生理反应更羞耻的事?
“……季……季宴,你放开我!”
季宴眯起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嫣红如血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以前都叫我阿宴的。”
挣扎了好久,余青礼软了声音,“……阿宴!”
骗子,叫了阿宴,季宴更疯狂,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