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听说去医院手就松了下来,转身趴进枕头里,眼不看为净。
可因为看不到,五感反而更灵敏,男人粗糙的手擦过他滚烫的肌肤,带起一阵熟悉又滑腻的触感。
“别紧张!”
余青礼羞愤欲死,拳头捏地死紧。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季宴弄的很慢,余青礼忍无可忍,开口:“还没好吗?”
余青礼的声音差点把季宴给整破防了,药掉了出来。
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季宴率先开口,“你别乱动,我再试一次。”
短短几分钟,余青礼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几乎是季宴一弄好,他就把裤子提上去,盖上被子连人带脑袋一起蒙了进去。
“我要休息了,你别在这里打扰我。”
季宴故作平静地摘了指套,“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
余青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冬日慵懒的阳光和微风探进来,暖暖的落在脸上很舒服。
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支着脑袋看着他的人,桃花眼幽怨,也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了,只一眨不眨地盯着余青礼。
“楚总?”
“你这没良心的,这两天电话也不接,你妈的事情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余青礼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楚霖前天确实是给他打了足足一百多通电话,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余青礼捏着手机,抬头看着楚霖那张热烈的过分的眼睛,心虚地避开了,“对不起,手机应该是没电了我没有接到。”
楚霖委屈巴巴,“你就这样敷衍我?”
余青礼知道这家伙难哄,“我请你吃饭。”
“就吃饭?”
楚霖在旁边支着脑袋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受伤。
“没诚意,你们辰国人不是都讲以身相许的吗?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不如以身相许。”
“我们辰国人还讲究施恩不图报……”
楚霖脸垮了下去。
楚霖从来不是个长情的人,他很渣,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渣,可喜欢上这个老男人他感觉自己想稳定了。
楚霖恹恹地趴在桌子上,“你一直都只是在利用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