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身形顿了一下直接走了出去。
陆宛这人早就对他产生不了一点情绪上的波动了,他甚至都忘记了那人长什么样,他的心眼很小,小到只够装得下一个骨灰坛子。
那之后,温兆也留在了山上,说是要代替死去的季宴守护他。
余青礼不肯收留他,他就去校长那里掏出各种学历证明,在小山村里任职做了体育老师,就住在宿舍。
一到周末就去余青礼家帮余甜挖土豆,掰玉米,种萝卜,挑粪施肥,完全看不出曾经的富二代样来。
余青礼还是日复一日,闲散地抱着骨灰坛子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再从村西头走回来。
余文做画画老师上瘾了,周末就坐在院子里画东西,画的全部是小时候他们一家四口。
微笑的爸爸,开心的大哥,傻乎乎的他自己还有笑眯眯的余甜,每幅画都没有赵丽兰的身影。
而疗养院里。
季宴听说温兆找过去了后气的暴跳如雷,一直到听到余青礼还天天抱着骨灰坛子不撒手这才情绪稳定点。
“陈章,还要多久,我才能见到他,我忍不了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快了,别前功尽弃,你也不想情绪波动伤害到夫人吧?……大不了我让人再多拍几张他的照片给你。”
季宴想了想,“再多偷两条内裤给我!”
陈章:“……”
好不容易安抚完季宴,季宴看着照片又愁了起来,“你说他老是抱着那个骨灰坛子,会不会移情别恋,真的爱上那堆骨灰?”
季宴眉头皱的死紧,越来越不爽,“这里面装的到底是谁的骨灰?”
陈章拍拍他的肩膀,“不怕,不会有这种可能的,那里面是我装的洗衣粉。”
……
商海市,媚意酒吧。
楚霖搂着个娇嫩的男孩儿在怀里,包厢里气氛异常热烈,因为楚霖大冒险输掉了。
“交杯酒交杯酒!”
楚霖手指掐了掐男孩儿的细腰,“跳舞的吗?腰这么细?”
男孩儿娇嗔了一句,“楚总别摸了,痒死我了。”
楚霖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地盯着他,“他们要我们喝交杯酒诶,你都喝过酒没?”
男孩儿被他摸的浑身酸软,气喘吁吁的回他,“喝过一点点。”
“真乖!”楚霖端起旁边朋友给他们两人倒的酒,塞了一杯进男孩儿手里,“喝了我的交杯酒可就是我的人了,你可要想清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