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威胁,是事实。金团打了个寒颤,它眼泪汪汪的躺在方横斜的脑袋上蹬jiojio。熊猫皮是江洛最喜欢的皮肤,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给金团套上的,也是唯一一张熊猫皮。金团要是把脑袋吃了,皮肤不配套,江洛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杀人。“阿爸,饿饿,饭饭。”“你吃的头!”“崽崽想吃的”金团委屈巴巴,“阿爸不让我吃。”“把车上的食物拿来。”方横斜不知江洛在和小胖几说话,只觉得小可怜眼睛里充满了对食物渴望,“快点。”事实上。那是江洛杀人的渴望。方横斜没有口腹之欲,车上吃的不多,保镖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块面包。“洛洛,吃不吃这个?”方横斜撕开包装,“奶油味。”说到奶油味的时候,方横斜鼻子里也传来一股奶味,似乎是从江洛身上传来的。“阿爸,崽崽要吃!”金团看到食物眼睛发亮,也不管方横斜在不在,直接从他脑袋上跳下来,肉乎乎的爪子抱着面包,整个熊顺着撕开的口子跳进包装袋里,大口吃饭。脑袋上出来巴掌大小的大熊猫,方横斜先是一惊,随后伸手抓住金团的小jiojio,把它提起来。“这是什么?”看起来像大熊猫,却只有巴掌大小,憨态可掬。“金团。”江洛不满道:“你越来越放肆了。”他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毫无杀伤力。病弱少年色厉内荏的模样勾得方横斜心痒痒。想亲。他也那么做了。青年低头亲吻江洛白皙如玉脸颊。金团眼睛都瞪圆了,“俏丽吗,俏丽吗!老色痞!!!我俏丽吗!”江洛把金团从方横斜手里解救下来,“它是我的灵宠。”方横斜从小被银魂缠身,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见过,所以见怪不怪了,他认真端详金团,心中升起一种熟悉感,“真可爱。”“不许用可爱形容老子!”金团爬到江洛肩膀上,“老子是威武霸气威风堂堂的饕餮大人!”方横斜锋利如刀的眉眼温柔如水,叹息道:“我一直以为精怪都绝顶聪明,至少智商不低,没想到是个傻的。”金团:“”你才傻!你全家都傻!这边一家三口的互动让谢闲眼热,明明是他道长打脸超神了12“大杨。”方横斜剑眉拧成一团,“把那个讨厌的人丢出去。”从抱住江洛那一刻起,方横斜清晰的感觉到那些跟着自己从几千公里之外的帝都来的鬼怪销声匿迹,他耳根子终于清净了。洛洛不是灾星,而是他的福运。保镖一直在观察谢闲,他敏锐的察觉到谢闲没有他外表那么单纯。谢闲懵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方横斜。整个小镇的人都喜欢他,除了江洛,就连张道长都说他是小福星,福气旺,谁和他走得近都能度厄运,好运连连。谢闲重生回来三个月,有着超然的智慧,知道怎么讨人欢心。上辈子喜欢他的人更喜欢他了。但是为什么他从方横斜眼里看到了厌恶?“滚一边去。”大杨还算客气,“否则我要打人了。”“小哥,我什么都没做啊你火气那么大干什么?气大伤身,小心气出结节。”谢闲瞧得出大杨不喜欢他。他相信,只要大杨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就会明白自己有多好。大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关你屁事,走不走,不走我打人了。”他的目光锋利逼人,像一个穷凶极恶的逃犯,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谢闲哪里见过面相和切都那么凶狠的人,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了!“这位先生,我只是给你一个善良的建议。”谢闲深吸一口气,“你没必要生那么大的气吧。”“这里是清风观,不欢迎你。”江洛冷冰冰道:“滚远点。”要不是被方横斜死死的抱在怀里,江洛早就捡起地上的板砖把谢闲砸得头破血流了。td,一个人渣还装什么清纯?方横斜不知江洛哪里来那么多怒气,“洛洛,他欺负你?”“张道长死了。”戏精江洛上线,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他姐姐害死了张道长,还要讹诈道观赔钱,我没有钱。”金豆豆不是江洛想掉的。原主和张道长感情深厚,江洛刚来,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情绪,眼泪越滚越多,甚至打起了哭嗝,病弱的身板儿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别哭,别哭。”方横斜忙把小可怜放下来,手忙脚乱的擦掉少年的眼泪。他听说亲人能安抚情绪,温热的唇瓣落在江洛的脸颊上,吻去咸苦的泪珠。江洛惊呆了。“大杨,去查下这件事。”方横斜本就不喜欢谢闲,“查到了马上来禀报。”听到张道长死的消息,谢闲松了口气。虽然很多事情有些超出预料,但张道长的死就是一个开始。“谢闲!”一个焦急的声音把谢闲从沉思中拉出来。“快!快跟我去警察局,你妈妈和姐姐被抓起来了。”谢闲难以置信道:“为什么?”“因为你姐害死了人!”那个人道:“你妈和你姐姐给张道长下套,张道长死了,警察把你姐姐和妈妈抓走了,你可不能学这两个坏胚子,要好好做人,知道吗?”谢闲见人把自己的亲人当做反面教材,心里窝火。再看方横斜恨不得把江洛放在嘴里含着,更生气了。没事没事,他福运滔天,姐姐和妈妈肯定没事。“有哥哥在,我会为你讨公道。”方横斜抱着江洛上山,“哥哥不会让你受委屈。”一小时后,大杨回到清风观把打听的事情说给方横斜听。“杀人偿命。”方横斜道:“告诉相关人员,谢柔如果从监狱里出来,他就顶替谢柔去坐牢。”这一家极品竟然欺负他家小可怜?别怪他无情。道长打脸超神了13“小哥哥,我姐姐和我妈妈不是故意的。”谢闲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她们都是善良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去伤人,我想这里面肯定有原因。”摄像机他已经藏到了没人的地方,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警察抓不到任何证据。再说了,张道长真正的死因是被水草缠绕。就算之前是姐姐动的手,那么,后面就是张道长自己的责任。谢家最多遭受道德上的谴责,法律上张道长的死与谢柔毫无关系。他来的很急,所以不清楚母亲和姐姐敲诈勒索的事情。“确实是有原因。”警察深深地看了眼谢闲,“你知道你妈妈和姐姐犯了什么事吗?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她们是无辜的?”“我相信我家人的人品。”谢闲道:“她们确实是有点贪婪,但这是人的天性,她们做不出敲诈勒索的事情来,可以请您先把她们放了吗?”“她们是柔弱的女性,咱们小镇人就那么点,若是被人知道她们被关了,别人会用特殊眼光看待她们,她们抬不起头来来。”谢闲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看了眼办公室内频频点头的其它警察,知道自己福宝的体质开始发挥作用了,继续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