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江洛一鞭子抽到江于民手臂上,“下一鞭子我抽烂你的鼻子!”江于民还来不及反应,银鞭径直朝他鼻子抽过去,那鞭子好像带着铁做的倒钩,收鞭之时,竟然勾住了他的鼻翼,深深地嵌入鼻子里。下一刻,令他惊骇欲绝和痛不欲生的画面出现了。江洛手一抬。没入江于民鼻子里的铁钩化作利刃撕裂他的肌肤,肌肉,连皮带肉把整个鼻子都扯烂了!刹那间,江于民抱着鲜血如注的鼻子满地打滚,惊惧交加,“鼻子我的鼻子!!!”江洛笑容越发灿烂,苍白的脸浮现出病态的红,“下一鞭子,是你的左手手指。”“啪!”江于民的左手被抽烂,强大的力道将其撕裂,可怜的小拇指与主体分家,躺在脏兮兮的地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江于民怕了,他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控制原主全凭小时候的余威,还有原主造成的心理阴影,“洛洛,我是爸爸呀。”江于民企图打亲情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我叫你”江洛有些生气了,他挥动鞭子,“下一鞭,你右手小拇指!”江于民吓坏了,本能的缩右手。然而,江洛打的却是他的左手。霎时间,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绝望的气息,继母和江康被这一幕吓傻了。“好痛!好痛!!!”“嘴巴叫得凶有什么了不起。”江洛一鞭又一鞭的鞭笞江于民,“活活抽死一个人才是真本事。”“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江于民满地打滚,他怕了,真的怕了。抽了半小时江洛那一口气才顺了。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滴血的鞭子笑眯眯的看着江康母子俩,“家人们,准备好了吗?”我是最恐怖的怪谈23“杀人了,杀人了!”江康连滚带爬的跑,因为肥胖,他爬行的速度在江洛眼里和蠕动差不多。“杀人?没有哦,人不好端端的活着吗?”江洛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根椅子堵住大门,“走门不行,爬窗户。”原主少年时期体弱多病,一次高烧要去医院,却被江康堵住大门,要求他从窗户跳出去。江康虽然年幼,可继母却是一个实打实的成年人。当时只有十几岁,烧的迷迷糊糊的原主为了活命不得不从四楼跳下去,求一线生机。幸好外面有一株大树做缓冲,原主福大命大没断腿,却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疼得嗷嗷叫。因为动静太大引起邻居注意。邻居原以为是野猫乱叫,心烦意乱推开窗户便看到躺在地上呜呜的哭,声音小得跟小猫一样,瘦弱的身体倒在血泊里。邻居看不下去连忙把原主送医院,这才救了一条命。继母到了医院又哭又骂,像极了疼爱孩子的母亲,“你这孩子怎么想不通跳楼了,妈妈只不过说了你两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无比渴望母爱的原主看到继母这样,眼眶顿时红了,他心里暖洋洋的,“妈妈,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我原谅你了。”这一刻的关心让原主感觉到了爱。他庆幸因祸得福。医生见状也没多问,觉得是孩子叛逆期到了,当妈的说话重了一点,一时想不开跳楼,叮嘱什么时候吃药之类的离开。整个病房只有原主一个人。继母客客气气的送走医生护士,一个劲的感谢他们救死扶伤,然后猛地把门关上,走到病床一巴掌狠狠地抽到原主脸上,“你怎么不去死啊!死了多好!推进火化炉,变成骨灰还能洒在地上当花肥。真是个祸害精!一分钱赚不到反而要我出钱给你治病,你怎么不去死!”一前一后两幅面孔让原主错愕不已,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接着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身体和心理双重刺激令原主癫痫发作。要不是在医院,早死了。原主的记忆在江洛脑海中像是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落下,他坐在灯光昏暗的门口,滴血的鞭子在地上留下一层浅浅的印记,浑身散发的强烈杀意勾魂夺命。“洛洛。”继母手里拿着水果刀,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妈妈求求你,放过你弟弟吧,虽然他有些不懂事,但是他的心是善良的,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啊。”这样的江洛让她感觉很陌生,残忍又血腥,她小腿肚子都在打颤。“哦。”江洛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长鞭一甩狠狠地抽在江康身上,“当初我被卖给赌场给江于民还债就是这鳖孙的主意,对吧。”江康受不了原主长得好,学习好,自己仿佛就是原主的对照组。只有原主死了,江康心里那股气才会消。赌场的人打上门时,江康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是,不是!”继母看着躺在血泊里呻吟的老公和被打得嗷嗷叫的儿子,“是我,是我的建议。”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受伤,继母感觉天都塌了。江洛再生气也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吧。“啪啪啪——”江洛可不是不打女人的人,鞭子呼啸而去,对准女人脸就是几下,抽得女人惨叫连连,“既然是你,那就打你。”施虐的快感让江洛兴奋不已。血腥是残忍的催化剂,江洛爱死了杀人的感觉,他非常喜欢,非常享受。“我和你拼了!”疼爱自己的父母被江洛折磨,江康心底那点微末的热血被激发,站不起来的他踉跄爬到一旁,拿起凳子朝江洛脸上砸过去,“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嘭!”凳子在空中被江洛的鞭子卷住。下一刻,凳子狠狠地砸在江康肥胖的身体上。“嗷——”急促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响,江康疼得嗷嗷叫,愤怒,怨恨,难以言喻的恨意冲上头顶,他不顾一切爬起来夺走母亲手里的水果刀直接朝江洛心脏捅去。江洛眼睛危险的眯起,鞭子抽在江康腿上。强横的力道竟把江康的小腿抽得皮开肉绽,伤痕深可见骨。疼!好疼啊!江康重重的摔在地上,水果刀从他心口往上划到下巴,皮肉如同盛开的花缓缓绽开,吐出红色的‘花蜜’。剧烈的疼痛从胸口和下巴传到头顶,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江康敏感脆弱的神经。冷汗迸溅,江康只觉得绞心的疼痛遍布他的全身,连绵不绝的疼痛犹如海浪一般朝他涌来,一波又一波,汹涌不息。“妈妈妈!”人在最绝望的之后,本能的叫妈妈。“康康!”继母惊骇欲绝的扑上去,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儿子,儿子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马上带你去。”一家三口浑身染血,疼得哇哇大叫。“洛洛,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让我们出去吧。”继母很会审时度势,也很会示弱,“求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普通的椅子被江洛坐得像人人梦寐以求的王座,优雅,高贵,盛气凌人,“窗。”“康康伤成这样会死人的。”继母双目赤红,她崩溃大吼大叫,“江洛,你有没有良心,你”话没说完。江洛突然站起来,一脚踹翻喋喋不休的继母,把鞭子套到江康的脖子上,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从客厅拖到窗户边。“不要,不要!”继母哭得肝肠寸断猛地朝江洛扑过去。江洛灵巧侧身,继母狠狠地撞在窗户上,半个身子都探到外面。与原主当初落在柔软的土壤里不同,小区全都是硬化地面。“给你个机会。”江洛看着脸色涨红得快窒息的江康,“把她推下去自己活命,或者你先去死,让你妈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