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子下的手给江洛按摩酸痛的腰部。“十二点《崽崽去哪儿了》公测,你真的不起来吗?”顾瑾亲亲江洛的耳朵。江洛迷迷糊糊睁眼,“你去吧,反正你是主创。”顾瑾无奈一笑,“你好好休息。”他下床穿好江洛搭配的西装,冷峻的脸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霸总,冷芒收敛在深邃的瞳孔里。顾瑾和江洛已经离开游戏世界一年了。离开之后,他不眠不休的守着江洛,帮他复健,让他恢复健康。原本打算一键恢复的江洛人都麻了。他讨厌生病!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在私人医院拖拖拉拉一个月才出院。离开游戏世界之后,那个app诡异的消失了。江洛没有查出来源,唯一能肯定的是和顾瑾有关,这种事情从未出现过。同时,顾瑾觉得这款游戏让他和江洛在意,于是召集自己的属下开发养崽游戏。并且在游戏宣传视频里播放他和江洛的爱情故事。游戏内侧得到无数好评,今天是公测时间。“阿爸。”金团颤巍巍的端着一杯菊花茶走过来,“喝茶茶。”江洛:“”喝你妈!只有大聪明牢记以形补形,这t是以形补形的问题吗?江洛把ipad扔给金团,点开最新的金融新闻,特地选了英文版面,“读一读国际形势。”金团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大眼瞪小眼。“怎么,不会?”江洛坐在床上,“昨天我教你的都喂狗了?”金团奶声奶气道:“崽崽不是狗狗,崽崽是威风凛凛,威武霸气,威力无穷的威化饼干”江洛嗤笑,“念,念错一个字跪一分钟。”此刻,叽叽喳喳的金团变成了哑巴。“一二三四五六七五六三一三”正在穿衣服的江洛听到金团叽里咕噜的念数字,歪头问:“你在干什么?”“崽崽再数数。”金团圆滚滚,毛茸茸的小爪子从一个个单词上数过去。江洛不解,“数数做什么?”“数崽崽要跪多久”金团蔫了,半圆的小耳朵搭拢下来,无精打采道:“崽崽要跪三分钟!”太可怕了!江洛:“”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不会数数也成了金团制胜的法宝。最终,他拎起金团走到楼下,掐点到app新闻发布会现场。别人只知道顾瑾是投资界的神,不知道他竟然是技术高超的黑客!《崽崽去哪儿了》开发的技术部破例招揽之前那个开发公司的程序员,他在大会上喜极而泣,眼睛都哭肿了。“感谢顾总给我这个机会,我真的真的好开心,好感动!”顾瑾全程冷漠疏离,与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顾总帅是帅,太冷了!”“是啊,明明是夏天,我恨不得现在裹一件棉袄。”“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嫁给顾总,太惨了!”众人说话间,一辆法拉利停在会场,穿着黑色休闲西装眉目如画的少年突然出现在众人眼中。“江洛,是江洛!”发现动静的顾瑾看到江洛,嘴角一点点翘起,一路快跑到少年身边,将其抱在怀里,“不是说不来吗?”江洛眉眼弯弯,“想你了。”顾瑾顿时心花怒放,他低头亲吻少年的唇,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宣布:“这是我爱人江洛,以后请诸位多多关照。”“卧槽!我以为顾总是个冷漠大冰山,原来不是,他在江洛面前甜得跟t小奶狗似的。”“太养眼了。”“哇,江洛好帅好帅好帅,顾瑾,放开我老公!”“”不到半小时,顾瑾和江洛的事情登上热搜1,羡煞旁人。半个月后,两人在众人的祝福中举行世纪婚礼。五十年后。江洛低头亲吻躺在冰棺里,容颜不变的顾瑾,声音轻轻地,“下个世界见。”————————4k完毕么么哒,下个世界见读心术女主翻车了1“听说了吗,今年的新科状元会成三皇子的老师。”“是那个生母是浣衣局宫女,外祖父只不过是九品县令的三皇子?那今年的新科状元可就惨咯!虽说成皇子伴读是天家给的至高无上的荣耀,可谁跟了三皇子,此生就只能如此咯,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比起做三皇子的老师,吾宁愿做太子的伴读,书童!有这份情谊在,待太子殿下登基,往后的日子定会平步青云。”“兄台志向高远,太子殿下我就不高攀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小弟愿意为黎明百姓做点实事。”“说的也是,你们看考场最后的江洛,啧啧啧,那么多年寒窗苦读,他竟然在考场睡大觉,我不屑与之为伍!”“噹噹噹!”几人叽叽喳喳的时候,考官突然用戒尺狠狠地敲击桌面,厉声道:“考场保持安静!再有下次,不必考了!”天家的事也是未获一官半职的书生能指指点点的?神色肃穆的考官走到最深的考场,一眼看到倒在桌上的少年,眉头不悦的皱起。莘莘学子寒窗苦读数十载,考场重地岂能酣睡?爱惜人才的考官满脸铁青走到少年身边,戒尺敲的梆梆作响:“起来!不许轻视考场!”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江洛迷迷糊糊睁眼。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一把匕首狠狠地扎进脑袋里,用力搅拌一样,疼得难受。他抬眸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好像是考场。考官见他醒来,恨铁不成钢的话正欲从喉咙里吼出来。突然,他对上江洛那双森冷的,病态的,蕴藏疯狂和残忍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手突然僵硬,整个人浑身发凉。“你找我有事?”江洛语气冷漠。不知为何,明明是站着,考官却觉得趴着的少年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他脚软。自己就像仰望高山的蝼蚁,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恐怖的,强烈的恐惧,恨不得迈开双腿手脚并用的离开考场。心里沉甸甸的,压抑又惶恐。哪怕面见陛下都没有这种惶恐不安的感觉。“咳咳。”考官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言不由衷道:“睡得可好?要不要出恭?(上厕所)”江洛白了他一眼,然后直起身体看考卷。“你下去吧。”考官如释重负,他快速离开江洛的考桌,等走到门口看到监考的同僚才松了口气,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该死的!明明本官才是考官,为什么怕一个学子?”考官越想越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洛。距离交卷时间只剩下一刻钟,他能玩出什么风浪来。被注视的江洛感觉到有两股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个是愤愤不平的考官。另一个则是斜对面,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长得倒是不错,眼神却带着幸灾乐祸的狠厉。江洛支着额头想了想。此人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叫江含。江洛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原主的记忆。原主的父亲是礼部侍郎,正五品,刚足够上朝。原主的母亲是一个落魄贵族,外祖父榜下捉婿,捉到了原主的父亲。父亲为了荣华富贵抛弃青梅竹马入赘,然后步步登天。原主母亲和父亲成婚三年,祖父因病去世,原主的父亲继承其人脉和权势,渐渐地不再尊重妻子,开始在外面养外室。那外室恰巧是江父的青梅竹马,白月光。原主一岁的时候,江父便和恩爱的外室生了第一个女儿江绵绵,隔年生了第二个外室子,江含。很快,江父全部掌控了老泰山留下来的人脉,倚靠外室女江绵绵会读心术的能力平步青云。同时,江父把外室接回宅院中,抬为贵妾,并将原主母子赶到京城一处破烂的庄子,不管其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