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你就得受着!”嫔妃有三六九等,宫女也自然是这样。映岚怕江洛受欺负了才安排自己身边的人保护他。宫女岂是好惹的茬?江宛若脸庞涨成紫红色,气得几乎要爆炸:“你你给我等着!”她愤愤离去。离开太子行宫,江宛若脸上那种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算计。她想打嘲笑她的宫女是真的。想借用吵架的理由光明正大离开行宫也是真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盂兰节上她要‘戴罪立功’。让江宛若难受的是自己挨了一顿打,不,是两顿!那个拿着棒槌打她的人,她一定要抓出来!“太子妃。”老嬷嬷拿着映铖的诅咒娃娃走出来,屈膝跪在江洛面前:“这是二皇子的诅咒娃娃。”她成了精,如何猜不出江宛若到底想做什么。借用太子妃打击太子殿下罢了。江洛看了眼丑陋的诅咒娃娃,眼睛里尽是厌恶之色:“太丑了,辣眼睛。”嬷嬷:“”这是丑的问题吗?“今日奴婢给太子妃打扫房间的时候用了一种特殊的漆料,三日内,一遇水就会变成红色。”嬷嬷道:“这种漆料只有陛下,皇后和太子殿下和您能用,极其尊贵,这漆料本就是来看宫女太监们是否有手脚不干净之人的。”江洛点了点头:“知道了。”他想着要不要去女眷那边走过过场,就看到皇后派人送了一大堆补品,奇珍异宝之类的赏赐。传话的太监意味深长道:“方才太子殿下与娘娘说您不想与女眷在一起,皇后娘娘体谅太子妃昨夜辛苦,便决定亲自主持盂兰节,您想休息就休息,想与太子殿下在一起可。”江洛对黄白之物没兴趣,他翻开一个神秘的盒子看到里面竟然有羊眼圈儿,玉势,角先生等东西,嘴角一抽。皇后确实很开放。“知道了。”江洛淡淡的回了一句,暗道:“映岚还是太保守了。”皇后亲自主持盂兰节,江洛乐得享受,他在宫女的带领下来到骑射现场。“拜见太子妃殿下。”骑射之地是文武百官所在之处,众人见江洛到来十分诧异。映岚看到江洛热情的迎上去:“洛洛,我已经为你准备了合适的马匹和射箭的工具。”他拿来射小兔子,小松鼠的弯弓:“这些东西不费力,非常轻松。”江洛掂轻飘飘的弓箭,目光落在映岚身旁的铁弓上,他扔掉小孩子的玩具,兴奋道:“我要那个。”弓箭越重,弓弦越好,射程越远。攻城的弓弩重达上百斤,拉力就有五六百斤,射程能到一千多米。映岚给江洛这个就像儿童玩具,五十米以内,送给金团,金团都不要。“皇嫂。”映铖的右手绑在胸前,他的目光在江洛身上流连,忽然看到少年脖子上的草莓印,好心情顿时跌入谷底:“认清楚你的身份,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女眷们所在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江洛给映岚看也就算了。这些文武百官算怎么回事?映铖很不高兴。他顿了顿:“再说,皇兄的弓,你怕是拿都拿不起吧。”“洛洛朕特意邀请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冲朕来。”皇帝看到映铖那样就来气:“映铖,别成天一副怨妇的样子做给谁看?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心浮气躁的样子?也不学学你皇兄,他多沉稳,多稳重,他”话音未落。皇帝就看到映岚将地上的石子狠狠的踢到映铖的脑门上。皇帝:“”文武百官:“”成熟?稳重?真的不是幼稚儿童做的事情?我在古代当咸鱼25“嘶!”映铖额头上顿时鼓起一个包:“父皇,太子打我!”皇帝:“”这真的不是幼儿打架吗?被欺负了就告状。映岚眼神冰冷得仿佛要吃人:“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映铖,你没本事拿起来,不代表洛洛拿不起,他不屑拿罢了。”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给江洛找回面子。文武百官除了故意挑事的,没有人敢在这时候找江洛的麻烦。“咳咳,行了行了。”皇帝拉偏架:“多大的人了还告状,你少说一两句,你哥会打你吗?”映岚没打死映铖算不错了。外界传闻映岚对江洛不管不顾,都是谣言!他恨不得把江洛揣在怀里,走哪里都带着,把对方当成心眼子,命根子。映铖这不是自讨苦处吗?“父皇你太偏心了,按照祖制,太子妃不论男女都是‘女眷’,应当相夫教子,协助皇后娘娘协理后宫,而不是来到男人的战场显摆。”映铖恨透了皇帝偏心的样子,大家都是儿子,凭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待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映岚见江洛脸色很难看,他抓住江洛的手无声无息的安慰:“皇子不可有兵权,而你这些年在私底下笼络人心,结党营私,手里握着多少兵马,需要本宫逐一说出来?”他一句话戳中映铖的底牌和死穴,映铖脸色变了变:“污蔑!都是污蔑!”映岚给肖舟使了一个眼神。肖舟笑眯眯的将罪证送到皇帝面前:“陛下,这些都是二皇子结党营私的证据。”皇帝这些年不问世事。别人啃老他啃小。所有事情都由映岚全权处理。当他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后,目光忽然变得锐利,好似深藏刀鞘的利刃锋芒毕露,他脸色大变,手都在颤抖。“映铖!”皇帝低吼道:“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皇子拥有仅次于太子的兵权,一定会动摇储君之位。映铖真的胆子太大了。映铖以及他身后的官员们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冷汗却一滴一滴的落下,身体不停颤抖,两股战战。“父皇,这些都是皇兄罗织的罪名,根本不算数。”映铖强装镇定,他双腿跪在地上冷汗湿透衣服:“请父皇还我清白。”皇帝死死的盯着映铖。映铖脸色惨白如纸,喉舌被惶恐的情绪冻结,心脏狂跳,紧张,害怕,绝望,他眼神飘忽,不敢看皇帝的眼睛。“混账东西!”皇帝气得破口大骂,他拿起桌案上的杯盏狠狠的砸在不成器的儿子的脑袋上:“映岚是什么人?他做事向来实事求是,何曾冤枉过一个坏人,一个贪官污吏,一个流氓土匪?”“狗东西!”皇帝又气又怒,他走到映铖面前,将其一脚踹翻:“赈灾的银两你都敢贪,兵权你也敢染指,你你怎么不去死!”映铖眼眶发红:“父皇,映岚他就没有错吗?他就没有贪墨吗?您不能因为他是太子就放任”“鞭子,把鞭子给我拿过来!”气急攻心的皇帝早已经没了理智,从太监手里拿来鞭子狠狠的抽在映铖身上:“不孝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他的动作又狠又重,将映铖抽得皮开肉绽。映岚对肖舟试了个眼神。肖舟:“”我不敢动啊!“都下去吧。”映岚对文武百官道:“百米之外候着。”文武大臣们连忙跑路。他们不是没见过老子训斥儿子。可毕竟是天家,要脸面。众人离开之后皇帝抽打得更狠了。打了一阵,皇帝气呼呼道:“映铖,朕限你三日之内将兵权移交给映岚。”他顿了顿,怒视映岚:“太子!你你干得好!”映岚知道皇帝生气自己将证据摆出来,他冷冷道:“父皇,天子的家事就是国家大事。映铖贪赃枉法,卖官鬻爵,贪赈灾的银两,桩桩件件都没有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