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微微颔首,“如今本宫也帮不上什么忙,今日起便是在未央宫每日抄写佛经未太后祈福吧。”
“是,娘娘心善。”
江清月回想起来严容华的神情,吩咐道:“再派人盯住严容华那里,本宫倒是觉得她有些可疑。”
“奴婢明白。”
夜晚陆君澈来到了未央宫探望江清月。
而江清月也是第一次从他的神色上看到疲惫二字。
江清月递给了陆君澈一杯茶,“皇上劳累了一天了,喝口茶缓缓。”
陆君澈却摇了摇头,一手抱住江清月,“月儿,朕感觉到劳累。”
江清月知道他是因为今日太后之事,连忙宽慰道:“太医说太后娘娘的身体需要静养,臣妾会时常前去侍奉的。”她顿了顿,“毕竟此事也是与臣妾有关。”
陆君澈轻声道:“你有心了。”他的目光看到了桌子上摆的佛经,“你素日愿意去母后那里,如今也是开始抄写佛经了。”
“臣妾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抄写佛经给太后祈福。”
陆君澈的手臂紧了紧,“朕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担心,生怕母后离朕而去。”
“皇上与太后的感情甚深,太后也定是会知道皇上此番心意的。”
“只是实在是可恶,竟敢对母后下手,她以为赵家会保全她吗?”
江清月又劝了几句,陆君澈道:“朕已经下旨赵家日后不必送秀女入宫选秀。”
江清月微微一愣,“皇上,这会不会。。。”
陆君澈道:“母后本就不赞成赵家新人入宫,是舅舅一家百般求才进宫的,如今更是遂了母后的心愿。”
江清月微微颔首,“皇上做主便是。”
“还好你今日未饮用那茶水,不然不仅皇嗣性命不保,你的性命怕是也不保了。”
江清月想起来也觉得一阵后怕,“千算万算倒是没有想过,竟有人胆子大到会谋害太后。”
“这倒也是朕的疏忽了,朕已经下旨,以后送进慈宁宫的东西必须经过太医的查验。”
“皇上此举倒是甚好。”
“如今你的胎像也不稳,可让刘太医看过?”
江清月拉着陆君澈坐下,“臣妾刚回宫便是宣了太医,太医说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
“你如今也是贵妃了,皇后出言你忍让便罢了,怎么连低位妃嫔的话语你也要忍让?”
江清月笑道:“臣妾没有忍让,不过是想与之争论一番罢了。”
陆君澈有些无奈,“之前明妃的跋扈,你也该学一二。”
江清月微微颔首,“皇上放心,臣妾明白的。”
“如今母后还未清醒,朕始终是放心不下,你有着身子,便不须前去侍疾了。”
“那臣妾便抄写佛经为太后祈福。”
陆君澈颔首,“罢了,天色不早了,朕便回太平宫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
江清月微微屈膝,“夜里凉,皇上多加些衣裳。”
陆君澈离开了未央宫后,江清月便又执起笔来抄写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