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哈哈!”大哥的亲信们一致附议,几人笑声淫邪。
那个姐姐一听这阵笑声,突然发狂般怒扑向他的大哥,拳打脚踢,又抓又挠又啃又咬,能使用的方法都用了,拼尽全身力气。
大哥被扑的措手不及,被挨了几处痛打,尤其一记重踢,正狠狠踢中了他的命根,他抱着命根痛的哇哇大叫,一边命亲信拉开了身上的女人。
几个大男人在把那个女人凌辱了一遍之后,又一起狠狠地痛打了一顿……
那一刻,他望着被打的女人,又望了望依旧昏迷的妹妹……
心里第一次觉得——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手足之情!
当大哥他们打完了,好像还不解气,就要朝妹妹下手小丈夫与妻大姐。
这一次,他出声阻止了。
他不知道为何会出声,只是隐约觉得这个妹妹是那个姐姐极力保护着的,而他,不忍心那女人的牺牲付之流水。
大哥当然很吃惊,因为以前不论他做的多么过分他都从未出声阻止过。
但显然,他的阻止只是让大哥更加兴奋地坚持。
眼看几个人就要对那个妹妹下手,他第一次在大哥面前出手,打了他的那些亲信。
他这么多年在明耀堂内隐忍,只为保存自己的实力,这一出手,拼尽全力,大哥的那些人根本不足畏惧。
大哥看着全部被打倒的亲信,目光阴毒而冷厉。
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实力,大哥不会再放过自己。
所以,他断然决定离开明耀堂。
临走之时,他望着屋内一眼,望着重新蹲在柜子前,一种守护的倔强姿势的姐姐,以及仍旧昏迷的妹妹。
他突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
听完了任培勋的叙述,郁欢早已泪流满面。
他讲的一板一眼,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澜,可是郁欢却听的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原来她昏迷的那段时间,姐姐经历了那么多,为了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
她想起后来自己带着姐姐去了医院,医生震惊的眼神,以及叹息地告诉她:“是被多人轮了暴……可怜!”
她一直都知道是姐姐守住了她,却不知道姐姐还被打过!也不知道自己也差点被那群禽兽糟蹋!如果当时没有裴怀弈的阻止,她一定也会遭难!而姐姐说不定会为了守护她跟那群禽兽抗争的更凶悍……
下午她打裴怀弈那一巴掌,是知道他当时也在场,原以为他也是轮了暴姐姐的人其中之一,却不想……
望着郁欢泪流不止,任培勋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拥抱住了她。
这一刻,他允许她悲伤流泪。
然,以后,他不会允许她再哭泣!
他在心底默然。
……
第二天,晨曦初亮。
郁欢睁开了眼,眼前是熟悉的温热胸膛,周围充满了清爽舒心的熟悉气息。
她眨了眨眼,眼眶的酸涩令她忍不住再次闭上眼,等了一会才缓缓睁开。
昨天经历的一切仿佛已成为回忆,这时想起,不禁只剩下唏嘘一场。
她犹自发愣,任培勋已经醒来,正静静地望着她。
郁欢回过神,望入他深黑的眼眸,静默之后微微一笑,“早。”
“早。”他的声音有着初醒时的暗哑低沉,微一低头,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一个很轻的吻,带着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