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忐忑的傻柱和秦淮茹,看着潘伟中和何雨水两人窃窃私语。
他们都认为潘伟中无论是从公,还是从私,都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报告上去。
此时不过是在和何雨水商量,该放在轧钢厂的保卫科,还是该把这件事情捅到派出所而已。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他们是潘伟中,发现了自己的下属出了这样搞破鞋的事。
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捅出去,这样完全可以把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
对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秦淮茹傻柱,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
“扑通!”
忍受不了压力的秦淮茹,一下跪倒在潘伟中的面前。
“潘厂长,潘厂长,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该和傻柱做这些事情,您就放过我吧!”
“我要是真的进监狱了,那我家里的小当和槐花该怎么办啊!”
“她们都还小,不能没有妈妈啊!”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咚咚咚”的给潘伟中和何雨水磕着响头。
“哼!秦淮茹,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就可以这样轻轻放过?”
“你这是搞破鞋,你这是乱搞男女关系!”
恼羞成怒的易忠海,脸色铁青的咬牙说道。
“对!秦淮茹,你以为你是谁?”
“我看,你就该和傻柱一块进监狱,要不然,咱们四合院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光了。”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
“唉!傻柱啊!傻柱!奶奶和你说了多少次。”
“让你离秦淮茹远一点,你偏偏不信。”
“现在好了,你这辈子是真的完蛋了!”
聋老太气呼呼的顿着手里的拐杖。
恨铁不成钢的喊道。
傻柱低着头,不敢看向聋老太。
他也知道,这次被人从床上抓住,无论怎么说,这都已经洗不清了。
现在只能看何雨水,能不能看在自己曾经养育过她几年的情分上,让潘伟中放过自己。
“阎老师,你是什么意见呢?”
潘伟中微笑着把问题抛还给了阎埠贵。
“我!我全听潘厂长你的。”
阎埠贵也不蠢,自然明白潘伟中的意思。
反正这傻柱和秦淮茹不论是谁倒霉,都与他阎埠贵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