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对着自己嘴巴,轻轻扇了两下火,“哎呦,别哭了,赖我没说清楚。”“我可不是让你还钱啊……”许大茂对着秦淮茹耳朵低声说了两句,
听完他的话,秦淮茹明显已经动摇了,琢磨了一阵,她疑惑问道,
“你说这倒也是个法子,不过我婆婆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许大茂一脸奸笑,搂住秦淮茹,“暂时先不让她知道就行了,也不一定能用的上呢。”。
看秦淮茹还是有点下不定决心,许大茂接着忽悠她,
“这样吧,借条你拿着,这总成了吧?”“我也是为了咱俩好,你总得想想孩子吧?”一说到孩子,秦淮茹就不再犹豫了,尽管知道许大茂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但她也没办法,自己下半辈子不能就这么让贾张氏绑着,“行,不过你得给我保证,不到万不得已,借条不能拿出来。”。“那是,我吃饱撑着了,给自己找事。”
许大茂说着就从柜子里拿出纸笔,让秦淮茹写借条。从许大茂家出来时候,秦淮茹又叮嘱了他一句,“晚上你早点回来,傻柱要去找张伟建告状……”“放心吧,我记着呢,时间不早了,赶紧上班去940吧。”秦淮茹走以后,许大茂哼起了小曲,
跟傻柱那点小小的不愉快,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今天去接货,这批货只要一出手,他就能挣上一笔了。至于帮秦淮茹还钱,准确来说应该是帮贾家人还钱,他也想好了,不行就先跟老板那边借点。
反正怎么算,他都不会吃亏,借条暂时先给秦淮茹,是想让她安心,真到了他们谈婚论嫁那时候,她肯定会跟自己站在一条战线。
张伟建跟冯超越回屋以后,把东西都归整好,小两口子就坐在沙发上闲聊着,
“刚才我去扔垃圾,看秦淮茹从许大茂家出来了。”小冯同志随口说了一句。张伟建轻笑道,
“再过段时间说(cgaj)不定就得喝他们喜酒了。”“许大茂跟秦淮茹?秦淮茹家不是仁孩子吗?”冯超越瞪大眼睛一脸不解。“郎有情,妾有意,挺合适的。”“咚咚。”
俩人正说着,敲门声就响了。冯超越起身去开门,是傻柱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兜东西,
“伟建,弟妹,没打扰你们吧。”张伟建摇摇头,“坐吧,你这是?”傻柱不好意思挠挠头,
“那什么,我是来谢你的,你给我出的主意确实管用。”“秦淮茹跟许大茂答应今天晚上还钱了。”张伟建摆摆手,无奈说道,
“你把话说清楚咯,我可没给你出主意。”“是你请我帮忙,我是院里的管事,我能不管吗?”傻柱讪讪一笑,
“对,对,我不会说话,是我求你帮的忙。”张伟建有点诧异,傻柱这货竟然开窍了。不过话说回来,两百多块钱也不是小数,他要能顺利要回来,可不得感谢自己吗?“东西我就不要了,你拿回去。”“让别人看见,再说什么闲话。”傻柱急忙说道,
“没,我看了,院里没人。”
他带来的罐头跟白糖,可花了好几块钱呢,不说别的,他这个月的白糖配额又没了。张伟建也确实不想要他的东西,“我不能要……”
“伟建,哎呦,柱子也在呢。”
闫埠贵推开门进来,看傻柱也在张伟建家里坐着,
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他也带着东西呢。“三大爷,您还没去上班呢?”“站着干什么,进来坐,”
闫埠贵硬着头皮进了屋,看了看傻柱,心想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没呢,我找你有点事。”
闫埠贵手里提着东西,也不敢往地上放,
傻柱这个憨匹,跟个木头人似的,正襟危坐一动不动。张伟建也不着急,反正今天他不上班,冯超越给他们一人到了杯茶,
寒暄了一阵,闫埠贵实在有点坐不住了,扭头跟傻柱说道,“柱子,你今天不上班?”“不上啊!”
傻柱没听懂他的暗示,回了一句。
他还想让闫埠贵赶紧走呢,上次张伟建给他开的药,他吃了几天,也不知道有没效果,他还想问问呢。“那什么,我跟伟建说两句话,你看你是不是?”闫埠贵笑着跟傻柱说道。“奥,行,我等会儿再来。”“东西拿走。”
傻柱跟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就出了门。张伟建无奈笑笑,
“三大爷,您说吧。”
闫埠贵还挺小心,站起身把屋门关上,跟张伟建说道,“也没什么事,你这房子不是翻新好了。”“我来给你道贺来了。”
张伟建哪能不知道闫埠贵的性子,平时一分钱都想掰两半花的主,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三大爷,咱爷俩就没必要说客套话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闫埠贵老脸一红,这才跟张伟建说明了来意,
“伟建,你路子广,解成他们哥几个也都没个正经工作。”“你帮帮忙,看能不能跟轧钢厂那边通通气,给安排个工作。”张伟建皱了皱眉,他要是跟杨厂长张嘴,倒是也能给他们安排工作。这年头工人阶级最吃香,轧钢厂的工作虽然不是很轻松,但最起码是份体面工作,挣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