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集团的股价还在跌落,不少的散户和财团开始下场了,他们都嗅到了机会,都希望在郑氏最后崩盘前分到一杯羹。
栾家作为打压郑氏集团的主力,马上就要到收割胜利果实的时候了,整个栾家都被喜悦包裹。
经此一役,栾家将会是西南最有实力的家族,独霸西南。
“越是到关键时刻越不能掉以轻心,吩咐下去都给我死死的盯着郑氏的动作。”栾文康也难以掩饰心中的高兴,开了一瓶珍藏的香槟庆祝。
“哈哈,郑氏集团彻底的完了,我倒是要看看姓陆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本在狂妄。”栾英也举起了酒杯,她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陆朝歌的面前,奚落她,讽刺她。挽回她失去的面子。
“陆朝歌,如今的她就只剩下手里那一点可怜的医药股份和那张脸了。”有栾家人附和道。
“是啊,听说她可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我们栾家不是有很多的青年才俊都很仰慕她吗?娶进门也是不错的选择。”
“只怕她心高气傲,不愿意。”有小辈小声嘀咕道,他早就对陆朝歌这样的美女总裁垂涎三尺了,只是碍于身份他们都没有接触追求她的机会。
“心高气傲?如今的她有什么资本自傲?我栾家儿郎看上她是她的福气,要是她敢不识抬举,我会让她身败名裂,乞讨都算是便宜她了。”栾英啐了一口,她要让陆朝歌跌落神坛。
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儿子吗?
我让你人尽可夫。
栾战握着手里的酒杯,心事重重,这酒也没有觉得多好喝。
“你还在担心什么?”栾文康注意到了儿子的异常有些不悦的问道。
“我担心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她是不是留有后手。”栾战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他不得不担忧啊,事情似乎进展的太顺利了,陆朝歌几乎就没有反抗过,只有在医美行业稍微阻击了他们一下。
就像是在说那是她的底线。
可栾战不这样认为,这些年他一直都在研究陆朝歌的性格和做事风格。
她是那种很坚毅,百折不挠的人,是那种死都不会认输的人。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弃抵抗。
她的选择绝对不是保全一部分的郑氏,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才对。
“不顺能怎么样?她能怎么样,郑氏集团的资金链早就断裂了,她能有什么办法。”栾英毫不在意,反正事情已经成定局了。
“郑氏集团确实还有些底蕴,不过就算是她全部投入进来也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她或许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再做无谓的牺牲,毕竟她是个聪明人。”栾文康分析道,陆朝歌的能耐他也清楚,要是没有太子的帮忙,他也不会这样坚定的出手。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栾战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准备立刻亲自去盯着陆朝歌的动作,他要确保在闭市前不出差错。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伴随着慌慌张张的喊会议室的大门被人猛烈的推开。
栾战脚步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来,各位当家的都在,有什么好怕的。”栾家的一位长老呵斥道。
来人是宣传部的部长,他顾得不那么许多拿出手机投影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你干什么。”栾英训斥道,这家伙把这里喜庆的气氛全都破坏掉了,什么事情有庆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