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
吃瓜都吃饱了的陈平安又慢条斯理开口道:
“公安同志,
我觉得这件事其实很简单,
咱们现在先不要管到底是有没有文物玉玺,
就先说那块绸缎,反正确实是从秦淮茹家里搜出来的,这总是事实吧?
所以显而易见的,刚刚秦淮茹她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说瞎话污蔑我,
这个污蔑、欺骗的罪名她是跑不了的!
然后关于文物玉玺凭空消失这件事情,
我个人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处处疑点,很不对劲,
我建议你们直接把秦淮茹带回去派出所仔细问询一下,
相信很快就能让所有的事都水落石出的。”
“不!我不要去派出所!你们不能随便就抓人!
陈平安你还是人吗?你做人怎么能这么阴险呢?
我们全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在这里搅和的让我们全家都关起来?
杀人也不过才头点地!你这么做良心就不会痛的吗?”
秦淮茹听着陈平安的诛心之言,人都麻了,于是用红肿的眼睛盯着他,
朝着陈平安泣不成声的哭诉着,那小模样,如果抛开秦淮茹的歹毒心肠不提,还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很。
“秦淮茹,你的脸皮真的是比城墙还要厚呢,
是你先凭空污人清白在先,
你厚颜无耻昧着良心诓骗大家,说昨天晚上六点多看见我在聋老太太的屋前逛荡,
意思不就是我陈平安有盗窃的重大嫌疑吗?
结果人家许大茂跟娄晓娥小两口都已经给我作证了,
证明我有不在场证据,但是你还要一口咬定那些子虚乌有的事继续诬陷我,
你还问我你们贾家哪里对不起我?我真的是屁都要被你乐出了!
如果我陈平安有罪,请用法律来惩罚我,别用你们那蹩脚的演技来活活笑死我!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