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沒有注意到的是。冀春辉被自己打劫了一亿M元以后。一抹狠戾在他的眼底最深处一闪即逝。居然有着一种阴谋得逞地味道。这才一副衰样地请求道。“你看我都把钱赔给你了。你也该把我的关节接上。并且保证以后不再追究此事了吧。”
“我这个人可是向來最讲道理和说话算话的。既然你老‘女支’这么配合。我又怎么好意思再继续难为你呢。”刘星笑眯眯地替冀春辉接上双臂的关节。在自己又重新点上一支香烟的同时。还给他也点上一支。这才留下一句“后会有期”转身离开了。
开车出了冀家煤矿的大门以后。刘星立刻取出手机。拨出林怡彤的号码。在她接通以后说道。“怡彤。你帮我找个可靠的人。让他到从冀家矿场回城里必经的路旁守着。如果发现冀春辉回城里的话就立刻通知我。”
在林怡彤答应后挂断通话。刘星又一路狂飙着开车进入云城市区。到银行里提了一千六百万现金。每两百万装在一个大袋子里。再立刻原路返回林怡彤家所在的小镇。在这个期间一直沒有接到冀春辉回城的消息。
把八个装满现金的袋子放在林怡彤家的方桌上。刘星向她说道。“怡彤。这是我替那些受伤的老乡讨回的赔偿金。我已经让银行把钱分好。每个袋子里放了两百万。马上让朱哥他们陪你给那些伤者的家里送去。这些钱应该够他们治疗和以后做点什么小买卖的本钱。对了。你再通知监视冀春辉的人回來吧。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亲自去处理。等我明天早上回來以后咱们就立刻回花城。”
“刘星。你都已经要到这么多的赔偿金了。还要去监视那个冀春辉回不回城里去干什么。”好奇宝宝叶小灵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刘星轻轻地勾了勾她那挺翘可爱地秀鼻。神秘兮兮地一笑。“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就先好吃好喝的在这里等我吧。”
因为如今是十一月底。所以云城这里已经比较寒冷。人们都穿的很厚。这也方便了刘星隐藏真实面目。就连饭都沒吃。在请朱彪他们保护好叶小灵等人之后。便在自己的衣服外面套上一件林清河的十分老旧的棉大衣。又带上一顶全封闭的头盔。骑着一辆借來的雅马哈250。去冀春辉回云城必经的路旁蹲守去了。
为了避免可能被冀春辉发现自己。刘星特意找到一处路旁的小饭店。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一瓶半斤装的二锅头。坐在窗前慢悠悠地吃喝着的同时。密切注意着外面前往云城方向行驶的车辆。
在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刘星终于看见了那辆在冀家煤矿见到的黑色宝马760。而且开车的正是冀春辉本人。便立刻掏出一百块钱丢在桌上。戴好头盔出去骑上摩托车。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尼玛。这个老‘女支’可真够磨蹭的。是不是被哥吓得四肢抽筋。到现在才能动弹。居然害得我等了这么久。”刘星忿忿不平地跟踪着冀春辉。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中速行驶。终于见他进入了位于城郊的一座占地极广的庄园。
为了避免自己的猜测有误。刘星又到附近的一家小超市买了一包玉溪香烟。装作无意地向那位已是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问道。“大姐。我是刚來咱们云城打工的。刚刚看到那边有座超级漂亮的大院子。里面好像是谁的家。你说是什么人才能住得起那种地方啊。”
“呵呵。你说的是冀家吧。他们家光是煤矿就有数处。而且全市接近一半的房地产也都是他们家开发的。还经营了不少其他比较赚钱的生意。是咱们云城的首富。自然得住那种大型庄园才显得出他家的派头了。”
老板娘的普通话说的不怎么标准。带着浓浓地当地口音。不过刘星还是听懂了。付了烟钱以后又道了声谢。便把摩托车骑到附近一座小区内的停车库里。把头盔、口罩、棉大衣都脱掉往车座子上一放。大步來到冀家的庄园门外直接走了进去。两名负责守门的保镖见状立刻上前阻止道。“停下。这里是私人住宅。不许外人进入。”
刘星仿佛沒有听到一般径自向前走去。这两名保镖仗着冀家的势力霸道惯了。立刻一脸凶相地走过來。还把拳头互相按得一阵阵“咔嚓咔嚓”作响。就准备先收拾刘星一顿。再把他架起來丢出去。
刘星本來就是來找茬的。又见这俩保镖明显不是什么好鸟。立刻疾速反冲而上。双拳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击在他们的小腹上。大力令他们立刻倒地捂着痛处唱起了征服。
不去理会背后痛呼连连的二人。刘星沒事人似地继续向庄园深处那座小型堡垒似地建筑走去。一路上放倒了十几名遇见的保镖。又踢飞了数条纯种的D国牧羊犬。如入无人之境地走到了建筑的正门外。
不容刘星进入建筑的大门。便见到以一名鹤发童颜的老人为首。他的身侧紧跟着一名白发苍苍。不时用手帕捂着嘴巴咳嗽的枯瘦老人。再往后面则是一脸奸笑的冀春辉。以及一名长相和他十分相似。不过要瘦上一些的中年男子。被一大群彪形大汉簇拥着走了出來。
只听。冀春辉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刘星。你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走进來’。果然如我家老爷子所料的上门送死來了。”
“你们知道我要來。”刘星立刻嗅到了其中的阴谋。冀春辉竟是故意把自己引到他们家來的。不过却艺高人胆大。不屑地反唇相讥道。“我看你们冀家根本谈不上什么地狱。倒是用藏污纳垢之所來形容比较恰当吧。”
“伶牙俐齿。”为首的老人冷冷地说道。“刘星。你三番五次和我们冀家作对。虽然一直占了上风。不过你真的认为以我们冀家百十年來积累的底蕴。还奈何不了你一个沒有认祖归宗的黄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