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差点就毁容,幸好只是伤到手。
二月红比个手势,老管家赶紧跑去拿医药箱回来。
丫头一脸抱歉的帮余一擦拭手上的血迹包扎伤口,“余姑娘,对不起,陈丕这孩子性子急,他不是有意的。”
余一点头附和,对,陈丕还是个熊孩子。皱眉指着丫头衣袖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
“余姑娘,没关系,一会我换下用白醋泡泡就能洗干净了。”丫头温柔的笑笑。
“陈丕,你不识好人心,余姑娘刚是在救你,那簪子莫大夫都验过了,有至阴之毒—蛊毒,接触部位有伤口的话,蛊毒就会顺着伤口进入身体。你师娘就是因为这支簪子重病不治。”齐恒气愤的指着陈丕大骂。
陈丕脸色苍白的愣在原地,求证似的看向师娘。他突然想起那天他在黑市看到这枚簪子,觉得好看买下来送给师娘,但被师父发现,让他立即丢掉,说来历不明的东西不准出现在红府,当时他赌气扔在地上摔断,是路过的师娘心善捡起簪子,当时师娘好像被扎伤,难道……
丫头担心的看着陈丕,这孩子不但性子急还偏激。
“我不信。”陈丕大叫一声起身跑出去,他要去查清楚,怎么会是他害师娘。
“陈丕!”丫头忧心忡忡看着陈丕跑远的背影,心神大动,一口血喷了出来,软软的倒在身后二月红的怀里。
“丫头,快叫大夫。”二月红心急如焚一个公主抱抱起丫头往卧室方向跑。
张启山眉头一紧,让张日山跟管家一起请大夫。
余一和齐恒面面相觑,糟了,事态严重了。
……
连着几位大夫给丫头把脉,全都欲言又止,摇头叹息。
“说。我夫人到底怎么了?”二月红提着剑冷冷的看向大夫。
几位大夫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上前说话。
“二爷,你别急,你这样大夫都不敢安心给夫人治病。”张启山叹息一声,二爷心乱了。
二月红扔掉剑,坐在床边伤心的抓着丫头的手抚摸他的脸,“丫头,快醒醒。”
余一都快急死了,丫头到底怎么样了?
“佛爷,二爷的夫人脉搏微弱,已是绝脉,还是早做打算。”一位大夫被顶在前面无奈说出口。
“管家,你先送大夫们出去。”张启山担忧的看着二月红。
“老八,你来。”二月红突然出声叫齐恒帮丫头把脉,齐家也涉及岐黄之术。
“二爷,绝脉。”齐恒小声的说出和大夫一样的话。再次偷瞄余一一眼,夫人的一线生机到底在哪?
余一突然想起空间里的丹药,手上突然出现一个蓝色的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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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瞳孔放大,自小他目力不同于他人能看到细微的东西,余姑娘这是变戏法还是有须弥芥子?难怪日本人实验研究带着她。
余一拿出一张纸:丹药,丫头,解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