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起来的确方便得很,赶明儿我也找人给我做一个。”凤倾尘煞有其事的说。“不知道小韵儿可否给我图纸一看。”
裴韵一愣,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要这东西,她突然灵机一动,如果可以把女子淋浴的好处宣传出去,在把这个花洒大肆制作贩卖,肯定很有销量。
“没问题,我这里还有没用过的,只不过,此方法盖不外传,还望陛下不要告诉别人,我自有用。”白活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想到这种捞金办法呢?
凤倾尘接了星河的衣裳,跟裴韵寒暄一番,见她神色恹恹,昏昏欲睡的模样,宽慰了两句便离去了。裴韵洗了身子,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躺在已经收拾干净了的贵妃榻上,闭上双眼想着她的捞金办法。
裴家的商铺不少,近年来发展的也不错,其中还有五间是她娘亲的嫁妆,经过十年间的转换和经营,早就已经变成了赵金芸的私有物,她要想办法去拿回来,或许可以从渣爹裴昂那里入手。
有了商铺,再加上凤倾尘地宣传和她脑子里的现代知识,定然会日进斗金,等到找到舅父他们,再将店铺交与他们打理那肯定会是另一番盛况,毕竟秦家人世代为商,她一个小抄员是如何都比不得的。
“小姐,庄子里地周婆子来了,说是裴月儿逃了…。”迎春从外面走进裴韵的院子,谨慎的看了看周围,接着跟宜春打了一声招呼,进了裴韵地房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裴韵眼一眯,眸光中折射出危险的光芒,周婆子是城外关裴月儿地庄子里的一个洗衣服的婆子,裴月儿被送往庄子里的时候,她让迎春收买了周婆子监视裴月儿一举一动。呵…
没想到她本事还挺大,竟然能从里面逃了出来,那么,裴月儿敢逃,她就让她再回去待个三四年的,让她也过一过贫穷乃至三餐不饱的生活,体会一下秦晴母女俩曾经过过的日子。
“让周婆子去找爹爹说说,你照看仔细了,定要让她平安见到爹爹。”裴韵冷笑道,“另外,再给她十两,告诉她,事办好了,还有重赏。”
“是,小姐,”迎春点了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裴韵,“可是小姐,裴月儿会逃到哪里去?会不会回了东梨院?”
“爹爹对她失望至极,经过堕胎一事,只要爹爹在府中,她就不敢回裴府,想必…是去找凤寒尘了。”裴韵揉揉小腹说。
“嗯,”迎春想了想点头道,看着裴韵揉肚子,不由得怜惜,“小姐第一次来初潮就这般难受,要不要让肖大夫来看看?”
裴韵闭上眼,仰躺着摇了摇头,原本自她出来以后,以为肖大夫会与他家婆娘说一说裴府的肮脏事,可她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关于赵金芸的丑事传闻,想必是赵金芸私下里找过他,警告他不许说出去。这一步,是她算错了,她没想到,赵金芸会谨慎到这种地步。
“好好调理就行了,费不着让大夫看。娘亲可还好?”
“夫人这几天食欲不济,有些神色萎靡,我找肖大夫来看,夫人也只是说多休息,就打发了大夫回去,小姐来初潮之事也没让夫人知道。”迎春皱起眉头担忧地说。
“哎…”裴韵叹了一口气,想起乔明月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你去跟娘亲说,我今日遇到了秦家世交江南司马家的人,他们已经答应帮我们找舅父他们,妄娘亲不要在忧愁,静等消息,安心调理身子,别到时候让舅父们担心。”
“小姐今天不过去了吗?”迎春听她的口气,好似不去秦晴那边吃饭了。
“不去了,痛得厉害,”裴韵摇了摇头说,“爹爹近日可有到娘亲房中过夜?”
迎春听她还操心起这个来,不由得面上一红,“不曾,老爷有几次暗示过夫人,都被夫人推搪过去了。”
裴韵点了点头,对着迎春挥了挥手,“你先去吧,让宜春给我把红糖水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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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
管理王府后花园地老翁打开王府的后门,看着门前一个身穿粉色衣裙,带着白纱斗笠地女子站在门口,疑惑的开口问,“不知姑娘有何事?”
“快让我进去,我要见王爷,”裴月儿着急地看了看周围,对着老翁说道,哪怕落魄了,口气也还是极为倨傲。
“不知姑娘姓氏名谁?老奴也好向王爷禀告。”老翁听她语气,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她说。
“怎么这么多废话,让我进去,否则见到王爷有你好果子吃。”裴月儿见后门巷口突然路过几人,急得拉了拉斗笠,对着老翁怒道。
“姑娘好生没礼,我晋王府地门岂是你说进就进的?没有王爷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府中。”老翁被她气着,也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
“韩叔?门口是谁?”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让裴月儿变了脸色,连忙按住斗笠就跑。
“韩叔,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女子生的如花似玉,一张瓜子脸上,五官精美艳丽,一身水红色锦绣衣裳裹着她曼妙地身姿,婀娜出彩,让男人看了都惊艳不已。如此艳丽的女子,本该是媚骨生香,却含着温柔柔软地地笑意,大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