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信冷笑:&ldo;这就叫变态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变态。&rdo;他再度覆上她,强横的吻她,&ldo;原来你要的是这个,早说不就行了。&rdo;挣扎无果,初晨脸上带了些冷冷的绝然。彦信停顿片刻,停止了动作,只留给初晨一个冷硬悲凉的背影。奇怪,悲凉这个词怎么可能用在他的身上,但是那一刻,初晨的脑海里只能想到这个词。大红的喜烛透过朦胧的红纱帐照射在彦信的赤裸的背上,他的背上,全是一条条狰狞的疤痕。根据时间的长短先后,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其中颜色最深的一条,约两寸长,就在左边离心脏不远的地方。这应该是在万春湖留下的,这样危险的伤口,不怪他会在c黄上躺了两个月,也不怪因为她用了他的药而不领情,其他人会用那样的眼光看她了。不可抑止的,初晨想起了认识他以来,他给过她的所有帮助,尽管她不肯承认,尽管他一次次的将她推入危险的境地,但真的探究起来,那些事情,即使就是他不去做,也自有人去做。不可否认,的确是他让她堪堪的躲过了致命的危机。他自有他可恶的地方,但到底说来,也不过是一个幼失怙宠,历尽人间艰险的可怜人罢了。出身与她相似,却远比她还要可怜的人,就是他了。初晨心里生出不合时宜的怜悯来,只要他不过分,要求不太多,能给的她还是会给的。轻叹一口气,初晨转过身用手指轻轻的戳戳彦信,彦信倏地一僵,虽然没有发脾气,但也没有理她。&ldo;我不会忘记我们是拴在一起的。就这样不好吗?我给你丈夫应有的尊敬,你给我妻子应有的尊敬,不要这样别扭好不好?这样很累。&rdo;彦信没有回答她,初晨看时,他已经睡着了。与云平(上)初晨刚梳妆完毕,秦嬷嬷就带着人来了,她的表情虽然很恭敬,但初晨就是从中看出了那么一些不满。秦嬷嬷直到去收起c黄上染着点点殷红的白绫时,神色才缓和了些。她仔细看了看初晨的打扮,又给她正了正钗环,满意的点头,又交待了她一些进宫要注意的事情,彦信在外面不耐烦的道:&ldo;怎么还不出来?还吃不吃?&rdo;秦嬷嬷方放过了她。&ldo;她这是怎么了?&rdo;初晨对春意努努嘴,春意低声道:&ldo;她带着人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了,想是怪姑娘起身晚了。&rdo;初晨环顾一周后,疑惑的道:&ldo;怎么没有见怜嬷嬷?&rdo;阿怜陪着她嫁过来,没有道理在她新婚的第二天早上就不见影子。果然春意等丫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她心中有数,便问:&ldo;秦嬷嬷,你叫个人去唤昨日陪我来的那位嬷嬷来。&rdo;秦嬷嬷木着脸道:&ldo;请问娘娘,可是脸上有疤的那位嬷嬷么?&rdo;初晨奇怪的望了她一眼,&ldo;就是她,怎么了?&rdo;秦嬷嬷道:&ldo;娘娘初来乍到,不知道皇家的规矩也是有的。这位嬷嬷,人是极好的,就是脸上有疤,不适合在主子跟前服侍,只能在外边院子里呆着,还请娘娘收回成命。&rdo;这不是打她的脸么?初晨心头火起,冷笑:&ldo;你这话,可是说我宁国公府通府不懂规矩?连带着王爷也是不知道这规矩的?&rdo;她陪嫁的人可是经过彦信首肯的,再说阿怜不比别人,就是彦信见了她,也是客气的,什么时候轮到这么一个老奴才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了?秦嬷嬷躬身弯腰:&ldo;娘娘言重了,老奴不敢。&rdo;初晨冷哼一声,沉着脸道:&ldo;你既知你是奴才,便该谨守本分,立刻让人去将怜嬷嬷唤来。&rdo;秦嬷嬷站着只是不动,&ldo;回娘娘的话,这于礼不合,请娘娘三思。&rdo;初晨气极反笑:&ldo;我知道了,想必嬷嬷见过的贵人多了,我这个刚进府的小小王妃在你眼中不算是主子,既是这样,我这里也不敢要你服侍,你退下罢。&rdo;秦嬷嬷只是不动。初晨并不想在她刚进门的第二天就闹出事情来,但人家打上脸来了,她也没有躲着的道理,正在思考要怎样既保全了自己的颜面,又处理了秦嬷嬷的时候,彦信不耐烦的声音适时响起:&ldo;怎么了?&rdo;见彦信沉着脸立在门口看过来,初晨不由向他靠过去略带些委屈的道:&ldo;您来得正好,这位嬷嬷想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要把怜嬷嬷撵到外边院子里呢。&rdo;春黛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彦信皱眉看着初晨道:&ldo;多大的事情,主子是你还是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