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医院的时候我并没有猜错,这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才是始作俑者。
为了佐证我的猜想,我和婉君和自然就开始在人家的房间里面搜了起来。不过这次,和刚刚在老太太房间里面不一样。
我并没有告慰老太太儿媳的亡魂,直接就开始搜。丝毫不害怕这老刘家儿媳事后会找上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倒是希望这刘鹤明姥姥的儿媳妇真的找上门来,这样我就直接省了往上海跑的工夫。
要是这刻薄女人真因为这样缠上我了,我高低都要召集我的兵马给她来一下狠的,怎么得也要逼问出解除这个番邦法术的方法。
毕竟我可能弄不过那个矮冬瓜,还弄不过她一个区区刚死不久的亡魂吗?
才翻了一下衣柜的抽屉,我和婉君便已经有所收获。我和婉君从衣柜抽屉里面翻出来几个赌博用的筹码,一张写着如何使用这番邦法术的白纸,以及一份印着那老刘家儿媳妇裸照的贷款协议。
其中,赌博筹码和番邦法术使用说明上面,印着和我手上从刘长卿医生要过来的那张黄纸一模一样的菊花纹章。
那纸上的说明写着,只要将黄纸烧成灰,冲入冰水中,等冰彻底化开之后,让人喝下,则喝下符水之人则会身中法术任人摆布。
看来事情已经十分明了了,应该是这老刘家的儿媳妇因为丈夫外出,在家无聊在地下赌场染上了赌博恶习染上了巨额赌债无力偿还之下,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刘鹤明姥姥身上。
只是,我注意到,这张教老刘家儿媳妇如何施法的说明纸上面,只有施法的方法并没有解法的办法。
所以很可惜,我,刘鹤明以及小刘大夫身中的番邦法术暂时还没有解除的办法。这一趟上海,看来我和婉君是一定要去了。
既然没有解除的办法,我和婉君也没有在刘鹤明姥姥家继续停留的必要。再次翻过大院的围墙,我开着车搭婉君向老李家走。
我和婉君晚上都是没有在老李家留宿过夜的打算的,要是不知道还好,但是自从上次知道了老李修习阴山鬼术的副作用之后,我是说什么都不想婉君在老李家留宿。
所以,我们早就在赤峰市里面的宾馆订了房间。回一趟老李家,看一下刘鹤明,情况稳定的,我和婉君就到预定的房间过夜了。
可等到我开车回到老李家时,车都还没有停稳,我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和上次亲眼目睹老李阴山鬼术副作用爆发的时候类似,老李屋里黑漆漆的连灯都没有开。
:“不要下车,我去看看。”
叮嘱婉君不要下车后,我便缓缓往老李屋里面走,要是在这个紧要关头老李阴山鬼术的副作用爆发了那就糟了。
:“老李,你在吗,在的话应我一声。”
可能在那个时候,我仍然心存侥幸,认为老李只是暂时出去了所以才没有开灯,并不是阴山鬼术的副作用爆发。
但是现在回头想起来,眼前有一个中了番邦法术的刘鹤明情况未明生死未卜,老李怎么可能离开。既然老李没有离开,那怎么屋里面又关着灯,会不会是老李又被阴山鬼术给反噬了?
然而,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
那时候,看着老李并没有回应,我也顺理成章在心里安慰自己。老李只是一时厉害所以关灯,不要自己吓自己。
可就在我正要开灯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不男不女,惊悚而又熟悉的的声音。
“嘻嘻嘻,桀桀桀,又来一个,又来一个!今天,终于能吃饱啦!”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