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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离刑若悠最近的濮阳钰看着刑若悠手中举着的一坨臭泥,满脸的臭泥掩盖了他生吞苍蝇的表情。
这女子不会就是传闻中将三哥迷得晕头转向的三嫂吧?!
上下打量了一番刑若悠此时的行头,濮阳钰又偷偷地睃了一眼自家三哥,喉结滚动。
三哥这品味,还真是独到!
两个颜值再高的人沾满了臭泥,也是无法让人赏心悦目的,何况此时刑若悠和濮阳钰的举动还如此滑稽,引得刚才追着濮阳钰和他发狂的马的一干护院队憋笑不止。
又不敢在濮阳澈面前笑,各个将头埋得低低的,可不断抖动地双肩却表明他们此时的心情。
一声刺耳的马鸣打破了极其短暂那滑稽又尴尬的局面,下一瞬,那匹本已被众护院队治住的白马突然再次暴戾发起狂来,强行挣脱了众护卫的束缚,笔直冲向泥塘中的濮阳钰。
濮阳钰刚旋了半个身子,赫然想起身旁还有个人,忙又转了回来,将刑若悠如小鸡般拎了起来,跳到一旁险险地躲过了白马的冲撞。
刑若悠正想抱怨此姿势难看到爆,一阵异味扑鼻,她的眉心立刻锁了起来,在濮阳钰拎着她再次避开白马的攻击后,对岸边的人大声道:“此马被人动过手脚,快杀了它,否则它会一直追着六皇子的!”
“不准杀!”濮阳钰吼的声音比刑若悠大了不知多少,这可是自他八岁起就陪伴在他身边的良驹,是朋友,亦是亲人,怎么能因为一句“动过手脚”就斩杀了呢!
刑若悠从濮阳钰的态度已看出此马对他的重要性,一面忍着被她拎来拎去晃荡的痛苦,一面还得耐心解释着:“六皇子,此马被人下了混合你的鲜血的‘血荼蘼粉’,如若没有解药,除非你死或者它死,否者它绝不会停下来!”
“什么破玩意儿,小爷说不准杀,谁敢动手,小爷第一个毙了他!”濮阳钰犟起来,也是够倔的。
他一面躲着白马发癫般的冲撞攻击,一面还得提防岸边护院队的进攻,根本分不开神。
其实无论是濮阳钰还是刑若悠的命令,护院队都不会听,他们的主人濮阳澈没发话,谁敢动!
只是,王妃就这么被六皇子拎着在鱼塘的臭泥中跳来躲去,真的好么?
刑若悠见濮阳澈居然放任不理,而濮阳钰因心急爱马压根儿没意识到手上一直拎着个活人,她额角的青筋是跳了又跳,深呼吸,与身后那人打着商量:“王爷,就算你不杀它,它这么追下去,迟早会精力耗竭而亡。”
或者说,他是先精力耗竭而亡的那一个!
“那怎么办?小爷不会让它死的!”言罢,濮阳钰居然不再躲闪,反而直直地朝已成了泥马的白马冲了过去,竟是要去打晕它!
真t-m是个疯子!
“六皇子,您别冲动呀!中了‘血荼蘼粉’的动物除非死亡,否则是不会倒下的,更不会被敲晕!”
刑若悠吼得嗓子都干了,濮阳钰才似乎进去两句,一个旋身又一次惊险地避开泥马的攻击,将刑若悠转了个面,锁着她的眼:“那你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小爷的马?!”